楊崢見自己接下了一刀並沒有什麼內山之類的,頓時放下心來,對著沈豔秋、小月打了一個手勢,笑道:“你們繼續歇著!“
沈豔秋和小月相視一笑,見他沒事放心不少。
李福達哼了聲道:“能接住本座一刀的人,也算不錯,不知能不能接本座第二刀,第三刀?“
一刀之下沒受傷,楊崢膽子也大了幾分,他心中本就對賽大樹的逆水刀法極為自信,這會兒硬碰硬的與李福達對上了一刀而絲毫無傷,更加相信逆水刀法是李福達的克星,嘿嘿一笑道:“既能接第一刀,相信這第二刀也不是那麼難?“
李福達哼了聲,道:“好,好!很好!“
楊崢嘴上雖說得毫無懼怕,心裏多少有些打鼓,趁著說話之際,將渾身的氣息都調整了過來,如此一來氣勢比起先前倒也多了幾分,將手中的樸刀緩緩舉起,就在這一瞬的功夫,手中的樸刀與剛才樸實訝然無光不同,刀身就在這一瞬間赫然生出變化,亮起一陣淡淡的光芒,雖僅可覺察,但卻是毫無花假的朦朦青光。刀身猛然間動了起來,撲麵而來的殺氣讓人呼吸困難。
李福達雙眼微微眯了起來,神色比起先前也凝重了幾分,不在是一臉的不屑。
楊崢知道自己的武功與李福達的差距太大,稍有不慎就有身首異處的危險,絲毫大意不得,一旦出手就務必有一招致命的凶猛與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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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興奮,此時他渾身散發的那股殺氣,慢慢的在刀身蔓延開來,手中的那把樸實無光的樸刀也彌漫著一股殺氣。
李福達雙眼再眯起了幾分,盯著楊崢的手腕也越發小心起來。
沈豔秋和小月心裏萬分的緊張,不時的相互看了看,卻也不敢說話。
寂靜的山丘上,一片寧靜,唯獨不遠處的寺廟裏的鍾聲一聲一聲的傳遞了過來。
但場上的四人充耳不聞,楊崢與李福達各自四目相對,誰也沒先出第一招。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得“鏘”的一聲,清脆之聲在寂靜的山丘上蔓延開來,沈豔秋、小月抬眼望去,隻見楊崢哈哈哈一笑,手中的樸刀對著空中空劈了一刀,刀光閃過之處,殺氣騰騰。
李福達的雙眼幾乎眯成了一道線條,握著樸刀的手腕依舊不為所動,隻是在楊崢劈出樸刀的那一刻,將用右手握住的刀柄交給了左手,也就是在這一刻,楊崢心頭微微顫抖了一下,眯著雙眼看去,隻覺得那把樸刀,在從右手落入左手的那一刻,啊刀與李福達身軀合成一個不可分割、渾融為一的整體,那是一種讓人害怕的感覺,猶如置身如一片蕭殺之氣當中,楊崢頓感呼氣陡然的重了起來,心中不由得暗暗吃驚:“我日啊,原來這家夥一直隱藏實力啊,老子還以為我是扮豬吃虎,原來老不死的才是最大扮豬吃虎啊?”
刀落入左手,李福達登時氣勢大為改變,仰天哈哈一笑,喝道:“本座天縱英才,善用左手刀法,今日你有幸見到,縱是死也該無憾了?”
“我日,你不吹牛能死麼?一個左手刀法有什麼了不起的,待會兒老子打不過讓你見識見識我一陽指的厲害?左手刀法,哼,能比得我過的一陽指麼?”楊崢哼了聲,一臉不屑。
李福達性子高傲,最是受不得旁人半點不屑,眼看楊崢如此模樣,頓時大怒手中樸刀一刀堪堪劈出,頓時一股強大的殺氣猶如洶湧的波濤、無形卻有著實能感覺到的殺氣,以楊崢周身要害為中心,急速的迫殺而來。
楊崢不敢大意,急忙運氣全身的內功抵抗,待看清楚對方的刀勢,不急不緩,同樣迎麵劈出了一刀,刀光樸實無華,速度卻極快,幾乎與李福達同時劈出,兩人一前一後,隻聽得空氣中“當!“的一聲,一陣火花四射,已交手一招。
楊崢雖提起了十分二的精神去麵對,但兩人一交手,一股強大的力道迫得他險些站立不穩,對方刀中的殺氣更是霸道無匹,若不是賽大叔一年來對他進行了不少的訓練,否則端是這一刀他心生膽怯之意,不戰而潰。
李福達心頭也暗自驚訝不已,他實在沒想到楊崢的刀法竟有這等殺氣,那股殺氣逆水而來,實比自己好不相讓,若親眼所見親身感受,打死他都不相信一個乳臭未幹的娃娃,竟有這等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