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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姑娘不僅人長得美貌,便是這小曲也唱得如此之好,在下十分喜歡,請姑娘再唱一曲了?“楊崢笑眯眯的道,大手趁機在哪鼓鼓的xiong口上狠狠捏了一把。
趙清兒看著眼前這個迷人的笑意,卻讓人恨得牙癢癢的笑意,不知為何竟生不出氣來,隻是略帶幽怨的橫了他一眼,嗔道:“公子莫非是嫌棄人家,為何進來後,隻讓人家唱些小曲,人家可不是唱曲的清倌人――?”語氣裏帶著幾分怒氣。
楊崢“哦“了聲,笑道:”我倒是忘記了,對不住了,對不住了?“
趙清兒聽他這麼一說,那張粉嫩妖冶的臉上湧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紅唇輕輕啟開,道:“公子,你看天色不早了?“
“是啊,**一刻值千金,天色的確是不早了?”楊崢似自言自語,又似說給趙清兒聽的。
趙清兒心頭一喜,心道:“男人果然是個虛偽的家夥――?”
正要伸出皓腕,挽住楊崢的脖頸,好讓他輕輕將自己抱起,忽然手腕被人輕輕一捏,跟正身子被人推了起來,她秀眉一皺,正要扭頭詢問,卻是腰間一亮,似乎多了一件硬物,她心頭一驚,道:“公子,你,你做什麼――?“
楊崢嘿嘿一笑,將身子貼了上去,雖說隔著衣物,但他仍能感受這丫頭的肌膚光滑與柔軟,尤其是那ting翹的翹tun當著彈性十足。
“嘿嘿,姑娘不要驚慌,若是姑娘配合,我保證絕不會傷害姑娘――?“
趙清兒心中大駭,麵色微微變了變,顫聲道:“公子要我做什麼?”
楊崢道:“姑娘放心,我隻想請姑娘將我送出而已!”
“你――?”趙清兒這一下立即明白了楊崢的目的。
“姑娘是想問我,我是怎麼看出來,紅袖招有人對我不利,還有我為什麼喝了你的水酒會沒事――?”楊崢笑眯眯的道,聲音帶著淡淡的磁性,輕笑著說道,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迷人味道。
趙清兒一陣沉默,顯然是默認了。
楊崢道:“姑娘是紅袖招的紅牌,我聽聞為求姑娘芳澤的人不少,可姑娘從來隻是接見有身份有地位的公子,達官貴人,在下不過是彭家的一個下人,竟讓紅袖招的當紅頭牌前來迎接,還不惜犧牲色相,試問姑娘,這難道不讓人奇怪麼?“
趙清兒輕輕歎了聲道:“的確有些奇怪!”說完頓了一下,道:“可我明明看你喝下了迷藥的水酒,為何你沒事?”
楊崢道:“姑娘還記得我要去摸姑娘的酥胸麼?”
這麼直接的話兒,饒是趙清兒是qing樓女子,也忍不住俏臉一紅,咬牙道:“想來公子摸我xiong,我xiong脯是假,趁機倒掉了那杯水酒吧?”
楊崢道:“姑娘xiong脯兒豐滿而富有彈性,不瞞姑娘剛才那一抓,掩飾是真,想摸一把也是真的?”
趙清兒臉上一紅,哼了聲道:“你們這些臭男人果然狡猾的很?”
楊崢嘿嘿一笑,道:“多謝姑娘讚揚?有勞姑娘了!”
“楊兄弟,你真的忍得住啊?”聽得動靜的彭成峰,段譽捏著衣衫走了出來,目光狠狠掃了一眼趙清兒的胸前,吞了吞口水問道。
楊崢尚未答話,便見彭成峰大拇指一豎道:“華安,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真乃大丈夫也,不虧是我彭家出來的人!”
楊崢白了他一眼,道:“少說點廢話能死麼,你們的人質怎樣?“
彭成峰嘿嘿一笑,道:“放係按照你的吩咐,我們都請出來了?”
“嗯,那走吧?”楊崢點了點頭,對兩人道。
此時,紅袖招燈火通明,歡聲笑語不斷,饒是如此,楊崢三人出現的立即吸引了目光,那些新來的客人倒也罷了,畢竟紅袖招的當紅頭牌可不是隨便什麼人能見到的,此時看到一個漂亮的公子押著一個好看得不行的女子,偏偏那女子身上的衣服少的可憐,那雪白的脖頸,豐滿的胸脯兒,還有那小蠻腰,**,那一處都好看得不行,以至於一些正在嬉笑的客人都停止了嬉笑,正在喝酒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正在調笑的也都停止了調戲,而那些姑娘也都一臉驚訝的望著緩緩走來楊崢三人。
“我日啊,這麼多人啊,本想低調點,看樣子是不行了,趙姑娘看來你的魅力果然夠大?”楊崢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