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親自出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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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死時,“葬資竟無所出”,ji女們集資安葬了他。此後,每逢清明,都有歌ji舞妓載酒於柳永墓前,祭奠他,時人謂之“吊柳會”,也叫“上風liu塚”。漸漸形成一種風俗,沒有入“吊柳會”、上“風liu塚”者,甚至不敢到樂遊原上踏青。這種風俗一直持續到宋室南渡後,可見其情義之深。

因此場上除楊崢一臉的好奇外,其餘眾人倒也沒覺得不可思議。

高航道:“你既有此心意,隻需向那老媽子說明,給足了銀兩,這事倒也不難?”

樊忠道:“兄台所言極是,我原本也做這般打算,誰知那老媽子告訴我,這庭院深深有些規矩,要娶她樓中的女子須得按規矩辦事才行?”

“嗬嗬,還有規矩?”高航笑了笑。

大小姐早已聽得好奇,不待樊忠把話說完,便急切的問道:“什麼規矩?”

樊忠歎了聲,道:“要說這事也怪我沒本事,想必你們也看出來了,這裏比起其他青lou勾欄少了幾分熱鬧,你們可知為何?“

大小姐搖頭表示不知。

樊忠便一一說了起來,眾人這才明白,何意這家青lou如此冷清。

在大明ji坊分為官營和民營的,教坊司是官營的,民營ji坊和教坊司基本上成了大明的qing樓的主體,教坊司裏優伶ji、樂師gui公們多半是犯人家屬,這些家屬一旦落籍,便再也不可變更身份,正因為如此,所以質量並不如民營,尋常的客人也多去民營。而秦淮河畔自古便是煙花之地,qing樓文化底蘊極高,加上民營ji坊從業棄業相對自由,可以從民間吸收大量新鮮血液,因此較之教坊司的生意興隆的多,庭院深深便是如此,隻是每年年關前後,xun花問柳的客人也要少了許多,而每年的這個時候,老媽子總會弄出一些新花樣出來,比如詩詞會,對對子,燈謎會等等,以便吸引更多的客人,這些新花樣的確給庭院深深帶來了不少好處,一直為老媽子所沿用。

今年的元宵節依著往日的性子,庭院深深也安排了不少節目,對子,燈謎,詩詞三混合,這樊忠乃一介武夫,雖說誦讀了幾本四書五經,也知道勉強記記性命,讓他吟詩作對,當真要了他的老命,一來二去一關也過不了,好話說盡了,偏生那老媽子硬是不鬆口,便是那翠兒姑娘也讓人傳出話兒來,不可壞了規矩。

這下可苦了樊忠,說不娶吧,舍不得,想娶吧,又沒那個本事,厚著一張老臉求了一些人,可他一個軍中的將士,結交的也多是一介武夫,衝著他臉麵來了,不是看不明白規矩,便是鬥大的一個字不認識,弄得最後誰也不來。

今日是元宵節,秦淮河畔文人雅士極多,本想碰上幾個好來給自己幫幫忙,娶了那小翠姑娘,誰知今日的秦淮河畔遊客比起往年還要厲害,馬匹根本走不開,他一時心急,不免猛抽打了幾下馬屁股,竟激怒了那畜生,這才有衝撞鄭和之事,他不過是神機營的一名小小的百戶,眼看馬車造成的影響太大,但靠他那點的俸祿,根本不足以賠償,這才一直坐著沒啃聲,待聽鄭和說話,才知道今日衝撞的大名鼎鼎的鄭和,心頭是又驚又怕,卻不想那著鄭和不斷沒有半分的怪罪,反而救了他一命,讓他慚愧之餘,對鄭和心生感激,待進了庭院深深,耳聽楊崢與鄭和等人天南海北的暢談,羨慕之餘更是佩服萬分,心頭那個念頭也提了起來,眼看楊崢等人要離開,才大著膽子喊了出來。

“怎麼樣?幫不幫?”楊崢聽完扭頭衝著大小姐低聲問道。

大小姐紅著臉道:“我是那麼無情的人麼?”

“當然不是了,大小姐什麼都好,唯獨――?”楊崢下意識的說了句。

大小姐道:“什麼?”

“脾氣大了點,架子高了些,要是再溫柔點――?”楊崢正說得得意,忽覺得腰間軟ou處一緊,一股疼痛從腰間慢慢隨著那小手的力道,慢慢遊遍全身,他正要齜牙咧嘴,忽見大小姐麵色不好看,眉宇間滿是怒氣。

“哼,誰溫柔你zhao誰去?“大小姐冷哼了聲道。

楊崢暗暗叫苦,道:“誰溫柔也沒大小姐溫柔啊,你看前兩日――?“

大小姐臉上一紅,瞪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好生不要臉,這麼羞人的話兒,你也說得出口?“

楊崢知趣的閉嘴不言。

過了一會兒,才輕聲道:“你看他也挺可憐的,不如,我們幫幫他?“

大小姐尚未說話,那樊忠看似五大三粗,為人卻是極為聰明,早已看出這一行人裏,能幫自己唯獨這個俊得一塌糊塗的年輕公子,生怕他不答應,偷偷溜到楊崢身邊,衝著大小姐抱了抱拳道:“這位姑娘,請你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