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都做了,還裝什麼正經人啊?“孫氏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柔軟的身子越發大膽撲到了他懷裏。
“愛妃,愛妃,這裏可是禦書房……?“楊崢大急。
“不是禦書房,你還不歡喜呢?“孫氏用力的將柔軟的身子不動神色向他懷裏蹭了一下,那一雙圓潤的手指輕輕劃過凸起的所在,隻是輕輕一點,楊崢便忍不住哼了聲。
“這個騷狐狸,還真知道老子的痛處啊?“
孫氏咯咯一笑,輕聲道:“看你都這個樣子了,還裝正經的,快讓陳公公退了出去?人家給你說說話兒?”
楊崢可不敢叫,這會兒有人,他還能忍耐,一旦到了沒人的地方,他還真不一定能忍住,遲遲不敢開口。
孫氏盈盈瞥了一眼他凸起的所在,忽然移開了身子,那股酥麻的感覺,立即去了大半。
楊崢頓時鬆了一口氣,心道:“差點著了道兒?”
孫氏將手中的人生湯輕輕放在了禦案上,看了一眼陳蕪,麵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幾分,冷笑了聲道:“陳公公也在宮中數十年了,也算是老公公了,莫非連這點規矩都不懂麼?”
陳蕪一愣,隨即看了一眼楊崢,想要說什麼,終究是嘴唇動了動,道:“奴才明白?”
孫氏哼了聲道:“既明白,還不速速離開,莫非公公想讓本宮請你不成?”
“撲通”一聲,陳蕪雙腿一跪地,躬身道:“奴才不敢?”
孫氏道:“我看你不是不敢,是不把本宮放在眼裏了?”
“不敢!”陳蕪立即應了聲。
“那還不出去!”孫氏厲聲喝道。
陳蕪顫抖的從地上爬起,躬身應了聲,轉身便門外走去。
“陳公公——?”楊崢大急。
陳蕪轉過身來,略帶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似想說些什麼,可一看一旁虎視眈眈的孫氏,終究是沒說出話兒來。
“就這麼走了,我該如何是好,摸不得,更睡不得,一睡就要穿幫,一摸可是要丟了性命的?”
孫氏見陳蕪走遠,麵上的寒冰才緩和了幾分,轉過頭對那宮娥道:“蓮兒,你也退下吧?”
那叫蓮兒的宮娥抬頭看了一眼禦案上人生湯,猶豫了片刻,道:“這燙……?“
孫氏瞪了她一眼,喝道:“多嘴,還不出去!“
那叫蓮兒的宮娥紅唇咬了咬,這才對孫氏,楊崢輕輕福了一下,道:“奴婢告退!“
孫氏哼了聲,看著那宮娥退了出去,方才轉過身來。
剛才還一臉怒氣的粉臉,立即一臉的春意迷離,嫵媚之極。
“還真是個善變的狐狸精啊!“楊崢感歎了聲,剛剛放下的心又開始糾結了起來。
偌大的禦書房裏唯獨隻剩下兩人,孫氏膽子似乎比起剛才還要大了幾分,重新將柔軟無骨的身子靠了過來,小手在楊崢的懷裏輕輕敲打了幾下,柔聲道:“平日裏要是人家不來,少不了被你一頓埋怨,今日是怎麼了,扭扭捏捏的,倒不是了平日的你,如不是看你這張臉是我那個冤家,人家還正有些懷疑,你是不是我那冤家?”
“可不是你的冤家?”楊崢暗自嘀咕了聲,道:“瞧你說的,這天下還能有人冒充孤王不成!”
孫氏衝著他天天一笑,道:“知道了,天色都不早了,我們還不趕緊進去?“
“我日,比我還急?“楊崢大汗了一把。
孫氏見他沒動靜,忽然俏臉一紅,羞答答的道:“你這壞人,壞死了,哪裏還像個太子啊,你想做那宋太宗,人家,人家還做不來那小周後呢?“
當年的後主,李煜隻知譜詞度曲,不知治國,最後被宋tai祖趙匡胤滅了國,他和小周後一起做了俘虜。在所有的皇帝之中,趙匡胤應該不算是好色的,他曾將後蜀主孟昶的愛妃花蕊夫人納入宮中冊立為貴妃,卻放過了同樣是絕色美人的小周後,還封她為鄭國夫人,估計他是因為欣賞李煜的才華,才沒染指小周後。可他不染指,旁人未必不動手,趙匡胤死後,其同母弟趙光義即位,是為太宗。趙光義就沒那麼講仁義了,他繼位後,小周後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覬覦小周後的美色已久的趙光義,借命婦要不定期入宮朝覲的機會,強留小周後。這段曆史,宋王銍《默記》卷下最早記載在案:“龍兗《江南錄》有一本刪潤稍有倫貫者雲:李國主小周後隨後主歸朝,封鄭國夫人,例隨命婦入宮,每入輒數日而出,必大泣罵後主。聲聞於外,多宛轉避之。又韓玉汝家有李主歸朝後與金陵舊宮人書雲:‘此中日夕,隻以眼淚洗麵’。”此後,不知怎麼傳了出來,被一個叫張紀臨元人《宋太宗強幸小周後》粉本,畫中,小周後戴花冠,兩足穿紅襪,襪僅至半脛耳。luo身憑五侍女,兩人承腋,兩人承股,一人擁背後,身在空際。太宗以身當後。後閉目轉頭,以手拒太宗頰。”被人很是傳說了一番,楊崢在前世隻當故事聽聽,哪裏想到朱瞻基還有這種癖好,大為汗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