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振將信將疑,可看楊崢語氣堅定,眼神炯炯,又不得不信,道:“楊大人此話怎講?”
楊崢一笑,目光依舊盯著王振道:“公公可願意聽?“
“楊大人請說!“王振似感覺楊崢接下來的一番話是極為重要的話兒,神色變得嚴肅起來。
“問題還是在太子治國上!“楊崢神色也變得無比嚴肅,盯著王振道:“人說,平天下在治其國”,楊某也做了些研究,具體展開了如下幾方麵的內容,一、君子有絜矩之道。二、民心的重要:得眾則得國,失眾則失國。三、德行的重要:德本財末。四、用人的問題:唯仁人為能愛人,能惡人。五、利與義的問題:國不以利為利,以義為利。
所謂絜矩之道,是與前一章所強調的”恕道”一脈相承的。如果說,”恕道”重點強調的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將心比己方麵,那麼,”絜矩之道”則是重在強調以身作則的示範作用方麵。如孔子對季康子說:”當政者的德行好比是風,老百姓的德行好比是草,隻要風吹草上,草必然隨風倒伏。”(《論語-顏淵》)世道人心,上行下效。關鍵是看你說什麼,提倡什麼,做什麼。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領袖的力量更是不可估量的。所以,當政治國的人必須要有”絜矩之道”。
關於民心的重要性,已經是古往今來都勿庸置疑的了。水能載舟,也能覆舟。不過,啟發雖然是勿庸置疑的,但縱現曆史,卻往往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才會有王朝的更迭,江山的改姓,當政者”為天下僇”。
德行是儒學反複記述、強調的中心問題之一。把德與財對舉起來進行比較,提出”德本財未”的思想,盡管從儒學的全部治國方略來看,也有”先富後教”(《論語-子路》)、”有恒產者有恒心”(《孟子-膝文公上》)等強調經濟基礎的思想,但總的說來,重精神而輕物質,崇德而抑財的傾向仍是非常突出的。
正因為”德本財末”,因為德行對於治國平天下有第一位的重要作用,所以就牽涉到一個用人的問題。而在用人的問題上,同樣是品德第一,才能第二。對於這一點,《大學》不厭其煩地引述了《尚書-秦誓》裏的一大段話,說明一個人即使沒有什麼才能,但隻要心胸寬廣能容人,”宰相肚裏能撐船”,便可以重用。相反,即使你非常有才能,但如果你嫉賢妒能,容不得人,也是危害無窮,不能任用的。所以,”唯仁人為能愛人,能惡人。”當政治國的人必須要有識別人才的本領。
與”德本財末”密切相關的另一對範疇便是”利”與”義”的問題。身為太子,需要做到這五個方麵,才算得上“平天下在治其國”。太子才算是一個好太子,一個不負天下,不負群臣,不負祖宗的太子!“
這一番大道理,王振聽得迷迷糊糊,也不明白楊崢到底想要對自己說什麼,可見他說得認真,慎重,唯有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要做到這一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若沒人從旁教導,縱然明白這些道理,隻怕也難以做到這一步了?“楊崢侃侃而談。
“可不是麼?平天下在治其國說得容易,天下又有幾個人能做得到呢?”王振感慨了一番,雖說聽了這會兒還是沒明白,這太子治國的事兒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見王振一陣迷茫,楊大人不得不再接再厲的說下去:“正因為難做,我才說這是公公的機遇?”
“哦?”王振應了聲,仍是一臉的茫然。
楊崢道:“太子如今年紀還小,教導起來也容易,若公公本以“平天下在治其國。”為自我要求教導當今太子,讓太子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且在日後的歲月裏,能踏踏實實的做好這一步,試問天下百姓愛戴盛德明君的時候,誰不念公公的一聲好呢?“
“人們讚揚高力士,那是因的功勳,人品,武後故,韋氏窺大寶,已成禍梯。公實勇進,提劍而起。扶皇運之中興,佐大人之利見。自是之後,恩遇特崇,公卿宰臣,因以決事。公中立而不倚,得君而不驕,順而不諛,諫而不犯。故近無閑言,遠無橫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