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了啊?那就死吧,省了留在世上禍害別人……”顧曉窗慢悠悠地蹲在她跟前,順手拽了一根草葉子,然後拿著草葉子就在張淑琴的鼻子周遭緩慢地拂過,這種感覺就等同於毛毛蟲在臉上爬過去,又癢癢的難受,又害怕,張淑琴很想大喊一聲,快來人啊,把這個賤人拉開……
但是她根本喊不出來,沒力氣。
這上半夜就在她狠狠地踹顧曉窗他們的西廂房的門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背後親娘跟親姐發出哀嚎聲,她不解,嘟囔,我罵賤人,你們唧唧做啥?
說著,她就回頭,這一回頭就給嚇傻了,什麼時候她親娘跟親姐都被一種黑乎乎的東西給纏住了,那些東西越來越多,也越纏越緊,到後來,整個就把孫翠花跟張淑媛給包裹在裏頭,一動不動了,張淑琴想要跑,可是兩腿發軟,怎麼也站不直,她隻能是眼睜睜地站在那裏,被席卷而來的那團黑黢黢的東西從上到下悉數包裹起來。
張淑琴不斷地掙紮,可是越掙紮,纏繞得越緊,到最後,她連喘氣都困難了,這才明白不能動,就這樣硬挺著整整熬了一夜,這會兒見著顧曉窗,她想要求饒。
但顧曉窗可是睚眥必報的性子,見她這樣倒黴,早就樂得不行了。救她,那得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哈哈!
“你這個賤人,我發誓,一定不會饒了你……”張淑琴氣呼呼地罵著。
聲音不大,但卻極其難聽。
“你還真是戰鬥力頑強哦,真該給你送到末世去,讓僵屍大叔們好好疼護疼護你!”她說著,就走過去,把孫翠花腳上的鞋子脫下來,然後是襪子,她先把襪子塞進了張淑琴的嘴裏,張淑琴表情難受得好像要死去了,然後又把孫翠花的鞋子反口來扣在張淑琴的嘴上……
結果,張淑琴眼白一翻,昏過去了。
嗬嗬,這可是被你老娘的臭腳丫熏死過去的,跟我無關哦!
她轉身回去睡回籠覺去了,剛睡了有一個小時左右,就聽到院子裏跟殺豬似的那娘仨就在嚎叫了,“哎呀,我的老腰啊,都被捆斷了啊!”
“娘,我的手腳都不好使喚了,咋辦啊?嗚嗚,我還沒當娘呢……”這是張淑媛。
“那個賤人熏死我了,我去找她算賬……”這話之後,就聽到轟隆一聲,顧曉窗從裏頭窗戶縫隙看出去,是張淑琴手腳發麻,站起來太快,又跌回去,腦袋直接砸在了院子的青石板上,再次昏死過去。
嗬嗬!
屋裏顧曉窗兩手一攤,做無奈狀,張淑琴,你還真是笨哎!
聽到院子裏的動靜,張家幾個男人都推門出來了,一見張老倔,孫翠花就嚎啕上了,“老頭子哎,昨晚上我險些就再見不到你了!嗚嗚……”
“你大清早的嚎什麼喪啊,啥事兒?”張老倔昨晚上被張文昌那麼一通懟,氣得夠嗆,回屋先睡下了,就沒在意孫翠花一晚上沒回屋。
“你要死了啊?那就死吧,省了留在世上禍害別人……”顧曉窗慢悠悠地蹲在她跟前,順手拽了一根草葉子,然後拿著草葉子就在張淑琴的鼻子周遭緩慢地拂過,這種感覺就等同於毛毛蟲在臉上爬過去,又癢癢的難受,又害怕,張淑琴很想大喊一聲,快來人啊,把這個賤人拉開……
但是她根本喊不出來,沒力氣。
這上半夜就在她狠狠地踹顧曉窗他們的西廂房的門的時候,忽然就聽到背後親娘跟親姐發出哀嚎聲,她不解,嘟囔,我罵賤人,你們唧唧做啥?
說著,她就回頭,這一回頭就給嚇傻了,什麼時候她親娘跟親姐都被一種黑乎乎的東西給纏住了,那些東西越來越多,也越纏越緊,到後來,整個就把孫翠花跟張淑媛給包裹在裏頭,一動不動了,張淑琴想要跑,可是兩腿發軟,怎麼也站不直,她隻能是眼睜睜地站在那裏,被席卷而來的那團黑黢黢的東西從上到下悉數包裹起來。
張淑琴不斷地掙紮,可是越掙紮,纏繞得越緊,到最後,她連喘氣都困難了,這才明白不能動,就這樣硬挺著整整熬了一夜,這會兒見著顧曉窗,她想要求饒。
但顧曉窗可是睚眥必報的性子,見她這樣倒黴,早就樂得不行了。救她,那得山無棱,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哈哈!
“你這個賤人,我發誓,一定不會饒了你……”張淑琴氣呼呼地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