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文家族的分支是一個不小的製毒廠,他們將基地放在了偽裝成下水道的地下,依靠著這一點躲過了無數的追查。
今天他們照常製造大量的毒品,賣給那些有需求的人。
白色的口罩戴在臉上,房間裏沒有一個人說話,他們就像是工具一樣,固定的完成自己要做的事。
這裏足夠的安全,外麵有幾個放哨的,隻要一發生危險他們就可以通過後門迅速逃離。
今天晚上過後他們就可以休息一段時間,這一筆單子能賺到的錢,哪怕是分點蠅頭小利,也足夠他們一段時間揮霍了。
沒有一個人心裏是帶著警惕性的,長時間的安全已經讓他們放下了防備。
沒人認為這裏會被發現。
本來是該這樣子的。
毒品可以換錢,而他們身為製造毒品的人,可以得到更多的錢,這本來應該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轟然的爆炸聲將三扇鐵門炸的粉碎,當場就有兩個人被鐵門的碎片砸死,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身上穿著的黑色T恤上有著一個顯眼的黑色骷髏頭標誌,沒有一絲憐憫的拿著M16當場射殺了三人。
後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人堵在那裏了,他全身穿著黑衣,看不清麵貌,隻能看到他的黑色眼眸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從後門進來的第一句就是“交出錢來。”
後悔的情緒縈繞在心頭久久揮散不去,當死亡來臨前的那一刻他們才在想,如果一開始沒有加入進來該多好啊。
有人認出來他們是誰了,心裏無比的驚恐。
“是夜刃和懲罰者!”
“他們兩個為什麼會出現在一起?”
“不要管那麼多了,快拿武器反抗,我們沒得跑了!”
如果出現的隻是懲罰者或者夜刃的其中一個的話,他們或許心中還會出現一線生機,可是他們兩個偏偏一前一後堵住了兩個可以逃生的口,如果不拚死一戰的話基本沒有生的希望。
在場賽文家族的分支大約有六十多人,負責製毒的隻有二十個而已,剩下的全是負責應付突發狀況的。
就比如現在。
在懲罰者與夜刃出現的第一時間,他們就找到了自己的武器,分別向著兩人發動了攻擊。
如果這樣做有用的話就好了。
在偌大的房間中四處亂竄的子彈飛舞的螢火蟲一樣,到處都是槍火。
懲罰者立馬就退回了門後,牆壁上地麵上一瞬間就出現了無數的彈孔。
叮當叮當的幾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一顆巴掌大小的閃光燈被扔了進來。
另一頭,李義堵在後門,那頭的懲罰者在爆炸的火光中帥氣登場,他本來也想這樣的,可是發現自己沒有炸藥。
沒有一個人主動交錢,就在他目光在房間中四處亂看的時候,不少人朝著他開槍了。
相比於已經在曼哈頓有一些名頭的懲罰者,初來乍到的夜刃看起來要好欺負一點,他們妄想突破李義這邊的防線。
火力大部分都集中在了這頭。
龍刃刀鋒在他周圍旋轉壞繞,根本沒有一顆子彈能夠進他的身,緊接著他就捕捉到了地上傳來的叮當脆響。
當時就轉過了身。
“叮!”
隨著最大的一道相聲,閃光彈猛地爆發出了耀眼的白光,沒有人能反映過來,他們失去了短暫的視野,無奈之下隻能繼續保持著剛才射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