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的臉色陰沉無比,當看到箱子裏的刀鋒碎片後,他就覺得今天的事可能沒那麼簡單了。

“遊戲結束了。”李義笑看著他,眼中殺意浮現:“挖鼻孔這個壞習慣,我真的很討厭。”

亞倫瞬間將手摸下向了腰間,然而“砰”的一聲槍響,他的胸口已經出現了一個血洞。

滿臉懵逼的亞倫根本沒看到李義跟前那人是什麼時候掏出手槍的,他本來以為自己是最快的。

一聲槍響如同警鍾一樣,所有都拔出了手槍,瞄準李義兩人。

隻見刀光閃爍,整個房間充滿了起舞的蝴蝶,揮舞間有血光灑落,酒吧內響起的沉重音樂仿佛哀送的樂章。

失去意識的人倒了下去,手卻完成了他生前下達的最後一個指令,按下扳機。

槍火射擊,天花板出現了無數個彈孔。

下一刻,懲罰者也動了,他與李義的配合天衣無縫,一顆閃光彈從樓梯口扔了下去,叮的一聲,槍火聲再一次響起。

這一次倒下的人數更多。

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這難道不應該是一場愉快的交易嗎?

可惜並不是,有人來製裁他們了。

製裁的過程是無聊的,但一想到即將可以獲得四十萬美金,李義的心中就充滿了動力。

距離他和懲罰者進入酒吧的時間還沒超過兩分鍾,這裏就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說到底,全副武裝的裝扮就算在強,也隻是針對普通人的,遇到懲罰者與夜刃這樣的,隻是被單方麵的屠殺罷了。

他們甚至連火力壓製的機會都沒有,就算有,也隻是多拖延幾秒鍾。

“你每天都幹這麼無聊的事,不會厭倦嗎?”李義坐在沙發上,找出了那瓶亞倫所說的九二年拉菲,說起來,他很久都沒喝過紅酒了。

找了兩個幹淨的杯子,倒了兩杯出來,一杯遞給了懲罰者。

燈光下的酒杯透著一股朦朧的紅,與遍地的鮮血相互照應,但是這一點都沒有影響李義品酒的心情。

“厭倦?曾經有過吧。”懲罰者也有點閑心,坐在了沙發的另一頭:“但是如果每個人都因為厭倦就不做的話,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模樣呢?”

“其實你應該知道,這些人永遠不會消失的。”

“至少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中,不允許出現。”

“我可能要休息一段時間了。”李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懲罰者扯這些,似乎隻想找個人談談話。

懲罰者沒有接話,默默的飲了一口紅酒,然後放在了桌上。

“差不多該走了。”

李義與他合作了不過兩回,實在沒什麼好交談的。

“留個聯係方式吧,我感覺遲早能用上。”

“好。”

這一次懲罰者很大方的留下了聯係方式,他其實並不討厭夜刃這個人。

“你真的不考慮從我這裏買點裝備嗎?”李義還是有些不甘的問了一句。

“有機會再說吧。”懲罰者委婉的拒絕掉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隨後就看到了被緊鎖著的大鐵門。

這玩意竟然不能從裏麵開,嚐試著解了幾次鎖,李義問道:“這門該怎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