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他又蠻心疼柳玉琴的,小姑娘家家的,才幾歲大就開始挑大梁了。

“唉,怪隻怪你自己沒托生到個好人家啊,遇上了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瞎公暗歎道。其實,柳玉琴原本該有個不錯的人生,最起碼在她生命的前四歲,她都過著有人侍候的大戶人家小姐的生活。偏偏後麵卻又發生了那些事情,搞得他們姐弟三人不得不艱難度日。想到這裏,瞎公隻恨不得去偷偷殺了那該死的家夥,太不是東西了。

可惜的是,他要照顧自己的妻兒還有柳玉琴姐弟三人,不敢輕舉妄動。

說話間,大家都開始幹活了。

鐵牛力氣大,拿著大鐵鍬兩三鍬就挖了個大坑,啞婆拿了一棵樹苗過去,再填好土,澆上水。一棵樹苗子就栽好了。

柳玉琴挖的那些坑,也在瞎公的重新加工下,很快就填滿了,剩下的樹苗還有很大一半。鐵牛和瞎公就開始和柳玉琴一樣,開荒地,兩人都力氣大,根本就不用割草,直接按柳玉琴先訂好的間距開挖,挖出大塊大塊的泥巴來,柳玉琴帶著兩個弟弟和啞婆,就幫著把大塊的泥巴打散,再撿出裏麵的草根,把這些草清理到一邊去。挖好的洞也順手就栽上一棵樹。

幹了約半個時辰,柳玉琴就累了,帶著兩個弟弟在一邊歇著。啞婆一家三口還在不停的幹活。

一直忙到中午時分,啞婆才歇下來先和柳玉琴姐弟三人回家了。

柳玉琴簡單的弄了飯菜,和兩個弟弟吃了午飯,就去睡午覺了。睡了約半個時辰後,柳玉琴醒了,就又叫起兩個弟弟一起出門了。

等他們姐弟三人過來時,瞎公一家已經幹了不少活了。

直到傍晚,總算把所有的樹苗子都栽下去了。而果園這一塊的地還沒有全部翻完,隻是隔三四米遠清理一小塊地方出來,先把樹栽下去了。這中間的空地還沒來得及翻好。因為要先把樹全部栽下去,不然時間長了,這些果樹就活不了了。

“沒想到,幹這點活也不輕閑呢。我們要是把這裏全部翻出來,可要不少時間呢。”瞎公笑道。

先前光是挖栽樹的坑那一小塊位置,但挖的坑多了,加起來,這個勞動量也不小了。更別提還剩下樹與樹間大量的地沒有翻。他們還有好幾畝地要種呢,不可能把時間全部花費在這裏。

“那是。不過我們不用再新開一塊荒地種莊稼了。就直接種在果園裏就行了。”柳玉琴笑道。要是把這裏空置著,再重新去開一塊地,那可得多花多少時間啊,今年就不可以利用的上了。

柳玉琴把果樹間的間距前後左右都控製在三米多到四米遠,現在果樹還小,顯得十分空曠,而且也遮不住什麼陽光,就可以這樹間種莊稼了。

這樣套種有兩個好處,一是不用再另外開荒地種莊稼。二是把這荒地種熟,對果樹的生長也十分有利。

瞎公聽得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哈哈大笑道:“大姑娘真是聰明。我竟然沒有想到呢。這樹就這麼點兒,完全可以在這裏種莊稼啊。”隻有等樹大了,遮住了陽光,才不能再種莊稼了。

這麼一想,他又蠻心疼柳玉琴的,小姑娘家家的,才幾歲大就開始挑大梁了。

“唉,怪隻怪你自己沒托生到個好人家啊,遇上了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瞎公暗歎道。其實,柳玉琴原本該有個不錯的人生,最起碼在她生命的前四歲,她都過著有人侍候的大戶人家小姐的生活。偏偏後麵卻又發生了那些事情,搞得他們姐弟三人不得不艱難度日。想到這裏,瞎公隻恨不得去偷偷殺了那該死的家夥,太不是東西了。

可惜的是,他要照顧自己的妻兒還有柳玉琴姐弟三人,不敢輕舉妄動。

說話間,大家都開始幹活了。

鐵牛力氣大,拿著大鐵鍬兩三鍬就挖了個大坑,啞婆拿了一棵樹苗過去,再填好土,澆上水。一棵樹苗子就栽好了。

柳玉琴挖的那些坑,也在瞎公的重新加工下,很快就填滿了,剩下的樹苗還有很大一半。鐵牛和瞎公就開始和柳玉琴一樣,開荒地,兩人都力氣大,根本就不用割草,直接按柳玉琴先訂好的間距開挖,挖出大塊大塊的泥巴來,柳玉琴帶著兩個弟弟和啞婆,就幫著把大塊的泥巴打散,再撿出裏麵的草根,把這些草清理到一邊去。挖好的洞也順手就栽上一棵樹。

幹了約半個時辰,柳玉琴就累了,帶著兩個弟弟在一邊歇著。啞婆一家三口還在不停的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