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身體被竊取時，葉寒清楚地看見了“自己”在拔刀，葉寒發現那個“自己”每一刀的切入角度和時機把握，簡直與他完全一樣。
甚至就連劍招劍式都完全相同。
不一樣的是另一個“自己”招式凶狠，完全是有進無退。
簡直如同當初還在打職業比賽的葉寒一般。
葉寒忽然想起來，當初在拍賣場時，那意識曾說他是葉寒過去的記憶。如此說來的話那家夥會使用自己過去的招式倒也說得過去。
隻不過身體被操控的危險太大了，之前那股意識操作自己的時間還極為短暫，但這次卻是足足控製了他這麼長時間的戰鬥，看樣子之前他那般強硬地要買昆山青鳥丹，倒也並不是空穴來風。
小五看著葉寒的樣子，確定葉寒表情無恙後，終於是低聲問道：“你剛才，怎麼了？”
見葉寒不回答，小五便鼓起勇氣又問了一遍：“剛才你的樣子很古怪，發生了什麼事麼？”
小五自是看出了剛才葉寒的不對勁，前麵葉寒望著森蚺蛇王的目光極為凶狠，小五很清楚地看出了葉寒眼中的殺意。
雖然不知道葉寒是為什麼突然清醒過來的，但小五毫不懷疑剛才葉寒想要殺了森蚺蛇王，若是正常狀態下葉寒自是無法得手，但如今森蚺蛇王身體大幅削弱，且在昏睡情況下，葉寒還真有得手的可能。
當然，即便森蚺蛇王清醒，如果葉寒想要取森蚺蛇王的性命的話，森蚺蛇王估計也並不怎麼會推脫。
葉寒沉沉地吸了口氣，猶豫了會兒後說道：“沒什麼……剛才頭腦有點混亂，技能的副作用而已。”
“技能的副作用？”
“就是頭腦有點不清醒，容易做錯事。”
“那以後這樣的技能少用吧，太危險了。”小五說道。
兩人都是聰明人，話裏有話，誰也不提剛才發生的事。葉寒也是很清楚“他”剛才走向森蚺蛇王是為了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葉寒一時間也是不知道再說些什麼是好。
“嚇到你了麼……不好意思。”葉寒表示抱歉。
“我以後會小心的，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了。”遲疑了會兒後葉寒保證。
體內住著一個隨時會控製自己身體的另一意識，不管怎麼說還是太過危險。
葉寒還記得漫威電影裏有位超級英雄叫做綠巨人，班納體內有著浩克的意識，本來在日常生活中是班納意識為主導，但在《雷神3》中，浩克的意識取得了身體的控製權，等到班納恢複意識後，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地球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葉寒真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被那另一個意識給操縱，即便那個意識口口聲聲說“也是自己”。
葉寒看著滿是鮮血的雙手，簡直忍不住作嘔。
“不過總算是結束了。”小五看了眼黑袍老人的屍體忍不住移開目光。
雖說魔獸對人並無多少好感，但看到黑袍老人死相如此慘烈，小五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是啊。”葉寒幽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