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崎背後,一個大漢微微抬頭目視著天色,然後對身邊馬背上數人一笑,道:“第十三天,賭那傻子還在不在,五塊玄幣一賠一怎麼樣?”
“那傻子最近似乎越來越傻了,怕是依然還在,我賭他還在。”
“都第十三天了,那傻子應該不在了吧,以前最高的記錄也隻是十天而已,我賭不在了。”
五塊玄幣是一個普通護衛半月的工錢,這幾個大漢卻很是感興趣,看樣子這種賭注也不是第一次了,紛紛掏出了五塊玄幣交到了第一個大漢的手中。
“你們幾個注意點,雖然那位在族中不受寵,行為也比較怪異,不過可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們,那位畢竟是杜家的少爺,是你們的主子,萬一哪一天你們因為此事栽了,到時候我也保不住你們。”
汗血馬蛟上,杜崎瞪了一眼那數個大漢,神色頗為嚴厲。
剛剛率先起哄的大漢在杜崎的淩厲目光注視下也有些畏懼,目光閃動,然後訕訕一笑,輕道:“副統領,現在整個杜家,甚至是整個石城的人都背後叫他傻子,何況他本來就是又廢又傻啊,我們這麼私下一叫,應該無妨吧。”
“雖然話雖如此,但主子畢竟是主子,那位再廢再傻,身上留著的也是杜家的血,你們要清楚自己的位置,否則以後注定要吃大虧。”杜崎狠狠的瞪了那幾個漢子一眼。
“知道了副統領。”
幾個漢子頓時訕訕一顫,紛紛點頭,副統領說的道理,他們自然是明白的。
杜崎見狀,神色緩和了一些,然後回頭側目瞥了剛剛第一個起哄的大漢,道:“五塊玄幣是吧,也加我五塊玄幣,我賭那位還依然在那站著。”
“哈哈,副統領也下注了。”
幾個大漢見狀,剛剛的緊張氣氛頓時消散了不少,策馬奔騰加速,都想知道杜家的那一位此時到底還在不在。
石城五大家族杜家所在,建築宏偉大氣,而在那杜家大門側方之前的一處荒山,在雄偉大氣的杜家之前就顯得格外的惹人注目。
那一處荒山說來也怪,常年寸草不生,飛鳥不落,蛇蟲鼠蟻不近,宛如一片死地,以至於杜家的人都是認為那地方不吉祥,避之不及。
據說原本杜家的正大門就朝著那山坡附近,但因為那不祥之地的存在,十幾年前杜家的人硬是將杜家大門移到了前方。
從那時候開始,原本隻是三流家族的杜家就開始在石城崛起,這也越發是令人相信那荒山就是不祥之地,越來越沒有人敢靠近。
死地般的荒山,寸草不生,一片枯竭,滿地都是沙石。
在荒山之上,卻是有著半塊石碑矗立,剩下的半塊石碑應該是埋入到了荒山之內。
半塊石碑露出荒山,也是極為龐大,足足有著三丈高,通體斑駁,也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至少現在的杜家中已經是沒有人知道這石碑存在了多久,傳言自先祖以來,那石碑就一直存在。
石碑可能是因為年數久遠的關係,上麵龜裂了不少錯綜複雜的細小裂縫。
杜家也沒有人會對著石碑感興趣,加上這石碑又在那不詳的荒山之上,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理會。
據說杜家以前也有強者檢查過那石碑,那完全就是一塊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石碑,沒有任何特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