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樣子的,我沒在耍你,隻是我在猴子的生活下耳濡目染,才……”永櫻極力解釋,似是極為的害怕永毅然打她的小屁股。
不過永毅然卻沒有理會永櫻的發牢騷,竟好似沒有聽到這句話一般的模樣,“等等。”永毅然心有所惑,詫異道:“妹妹啊,既然你是被猴子抱來的,那又怎麼會說人話?怎麼會聽得懂人語?”永毅然對於這個問題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求知欲促使著他問出這個問題。
“啊!既然哥哥那麼想知道我的事情,那我就說給你聽吧!”永櫻有點懵了,但是她還是說了,“其實呢,山上的猴子都有說人話的,他們之前撿到我的時候,就發現我是人類了,我就被他們以人語養大了,所以就會說人語了啊!”
永毅然這才恍然大悟,道:“我還以為你是別的……”
永櫻聽了這些,倒哈哈一笑:“怎麼可能嘛!我怎麼可能被石頭敲傻過。”
“我哪有說過?”永毅然無力的辯解道。
“你剛剛不是這樣說的嗎?” 永櫻卻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你……”永毅然黑了臉,忽然他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於是道:“不如這樣好了,我現在先把你的身子給要了,然後再揍飛那頭野豬。”
永櫻怕了,為了保全自己的貞潔,或是她想要永毅然享受到更加更加爽的感覺,就道:“我的身子早晚都是你的,你就不要這麼猴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不和你鬥嘴了,你先把野豬打飛了再說其他的。”
永毅然依言而行,倒不是他有多麼聽女人的話,而是他也的確想讓永櫻發育的更完美一點,再一舉拿下她,等待的越久,吃到的東西就越好吃,況且永櫻還沒有發育完全,現在的她估計隻有十歲上下,跟現在的他相差無多,他有的是時間等待永櫻的身體發育完全,所以一點兒也不著急,那頭礙事的野豬,打飛算了。
但是永毅然完全不知道那頭野豬在哪裏,所以他隻能問永櫻:“那頭野豬在哪裏?你不告訴我他的位置,我還怎麼去幫你打飛他。”打飛這兩個字喊得非常重。
永櫻老老實實的回到道:“那頭野豬在野豬林,來,我為你帶路。”她不得不老實,畢竟永毅然是來幫助她的。
下一刻,永櫻已經牽起永毅然的手,朝著記憶中的某個方向疾掠而出,永毅然緊緊地抓住永櫻的手,生怕她走丟,不然自己以後的老婆可就沒有了啊!他可不想嚐受這種失去的感覺。
永櫻的手被永毅然抓的生疼,叱道:“壞哥哥,握手需要這麼用力嗎?我的手都已經被你抓的生疼了。”
永毅然看到永櫻眼中一抹淚光閃現,不由得放鬆了手上的力氣,道:“我這不是怕你走丟嗎?所以我才要緊緊地抓著你不放手啊!不然媳婦沒了,我到哪裏哭去啊?”
永櫻沒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想了這麼多,而且還怕自己走丟了,“我真是混蛋,你這麼關心我的安危,我居然還罵你,真是對不起。”言畢,她已是哭得梨花帶雨。
永毅然被永櫻的這一哭給嚇到了,趕緊問她:“你為什麼哭,為什麼哭啊?折騰的我都想哭了,混蛋。”言畢,一把抱住正在趕路的永櫻,放聲大哭。
不過現在他們已經進入了那頭野豬的領地,這麼驚天動地的哭聲自然將野豬給驚動了,就是野豬在睡覺,也被這驚天地動鬼神的哭聲給吵醒了。
野豬一下子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但他們還在相擁而泣,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要去打飛的正主已經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野豬的性子可不是很好,在一開始聽到這哭聲的時候,還嚇了一大跳,不過漸漸地,野豬回過神來,腦中想到:這是誰的哭聲,居然那麼大聲,連正在熟睡中的自己都被驚醒了,看來有必要敲打他們一下了。
野豬嗷叫了一聲,山林震動,群鳥亂飛,但永毅然他們正哭的入情,哪裏聽的到這聲嚎叫,仍是在哭,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中。
野豬實在是忍不住了,身形一閃,急衝向他們,不過永毅然之前在野豬發出嚎叫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他要等的隻不過是野豬先沉不住氣,魯莽的發動攻擊而已。
眼見野豬魯莽的近身,永毅然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雖然和他這個年齡不般配,顯得有點猥瑣,不過他不在乎。
野豬的手打了過來,他達到了歸元期,歸元期的野獸已能化成人形,但永毅然就是不閃不避,徑直伸出一隻強壯有力的手把化成人形的野豬打過來的手牢牢抓住,使之不能移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