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毅然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暴雨華。”
“暴雨華,這是個好名字,你是做什麼的呢?”
“如你所見,我是一名廚師。”
“廚師嗎?我怎麼總覺得你的名字和廚師有點不般配啊?”
“每個人知道我名字後都這麼說。”
“那我晚上睡哪?”
“這好辦,你就睡我的床上吧!我睡客廳好了。”
“那怎麼好意思。”不過最後他還是躺在了暴雨華的床上。
暴雨華也睡在了客廳的地板上,由於他打了個地鋪,並不是直接躺在地上。
第二天清晨,永毅然睜開了雙眼,下了床,一眼就看見了暴雨華,但此時暴雨華還在睡覺。
永毅然看著那睡的跟死豬似的暴雨華,叫了幾聲,暴雨華沒有任何反應,終於,永毅然忍不住了,一腳踢醒了他。
被踢醒的暴雨華還很迷糊,道:“誰啊!不知道今天休息嗎?”
永毅然道:“我走了,再見。”
暴雨華還是很迷糊,道:“什麼啊!走了,什麼走了啊?”
永毅然道:“我去那個邪教總部了。”
暴雨華在這一刻恢複了清醒,道:“保重啊!一路順風啊!一定要成功啊!”
“我一定會成功的,放心吧!”
隨即永毅然走了出去,不過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
暴雨華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永毅然道:“我不知道那個邪教的總部在哪裏,所以我就回來了。”
“那也是,你不知道邪教總部所在地,就這麼急急忙忙的出去了,回來不是應該的嘛!”
永毅然沒有那麼多時間跟暴雨華墨跡,所以直接道:“你告訴我那個邪教的總部在哪裏吧!你一定知道的。”
暴雨華道:“那個邪教的總部就在離這裏不遠的那座山裏麵。”
“好!那我走了。”
“保重。”
永毅然走出了暴雨華的房子,向著不遠處,那座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暴雨華在房間裏保佑道:“請上蒼保佑他成功啊!成功的把血祭教打趴吧!”
不一會兒的功夫,永毅然到了那座山,看向山時。
隻見山體滿山遍野都是紅色的,樹木的葉子也是紅色的,這一切的一切,都透漏著這裏的不一般,這讓永毅然確信了那個邪教的總部就在這座山裏麵,畢竟,隻有邪教,才會以這麼妖異的紅色作為教會的主色調。
永毅然看見山體上有個小門,他立馬過去推了幾下。
卻不料,這一推就是變故突生——那扇小門很快的開了,站在上麵的永毅然淬不及防的掉了下去。
永毅然被這突然間的變故給驚的懵了一下,隨即他就落了下去。
深不見底的隧道裏,一個人快速的滑落,這引起了一個人的注意。
那個人就是這個邪教的教主,這個邪教名為血祭教,血祭教用無辜的生靈之血獻祭給血神,獻祭了很多年。
他們這個獻祭是為了求得血神庇護,因此,這個邪教在血神的庇護之下為非作歹了許多年。
說來也奇怪,血神是正義的,但是他們這個邪教卻用無辜的生靈之血求得了血神的庇護,要知道,血神可不是邪惡的神,但這樣,的確是血神的失職了,然而這些永毅然都不知道。
不一會兒的功夫,永毅然就到達了隧道的底部,雖然是以極其不雅的姿勢從上方滑下來的,但好歹也是到了啊!
永毅然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的牆壁都是暗紅的血色,讓人有種驚悚的感覺。
血祭教的教主忽然出現在了永毅然的眼前,道:“你是何人?”
永毅然道:“你是何人?”
“大膽狗賊,給我報上姓名來。”
永毅然不慌不忙的道:“你為何確定我是大膽狗賊?為何?你憑什麼認定我是大膽狗賊?”
“我是這裏的主人,我如何不能認定你是大膽狗賊?”
“是嗎?那你就是這作惡多端的邪教教主嘍!是吧?我說的沒錯吧?”
“什麼邪教?我們的教會是有名字的,是血祭教。”
“那你就是這作惡多端的血祭教教主嘍!是吧?我說的沒錯吧?”
“我們血祭教哪有作惡多端?你倒是說說看啊!別誣賴好人了,我們血祭教是正義的幫派,極其正義的幫派。”
“那怎麼我聽一個人說,這裏是一個經常幹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邪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