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情歸空城,無聲輪回(2 / 3)

“為什麼?”

“我不想。”說這句話的時候,思君的語氣很酷。

“……”

路易·英寡嘴角的笑愈濃,突然很好奇這個孩子的父母是什麼樣的,能把小孩子教的這麼臭屁和自大。

不過——

好像與自己小時候很像。

很有趣!

“一個星期後,我去參觀你的大房子。再見。”思君說完,對他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再見。”路易·英寡起身,雙手放在口袋裏,“希望一個星期後你會不戴墨鏡過來,讓我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

話音落地,他經過思君的身邊走進人群中,背影漸行漸遠。

思君站在原地,一直看著他的背影。

“思君。”清淺的聲音響起,倩影走到他身邊,手指落在他的帽子上,“你又亂跑,在看什麼?”

她的眼神順著思君看過去,全是人的背影,沒什麼特別的。

思君回過神,抬頭看她,嘴角微揚:“媽媽,我們回家吧。”

藍慕緋點頭,走之前先蹲下身子,摘掉他的墨鏡,一雙寶藍色的瞳仁映著陽光無比閃耀,“還沒到夏天,好好的戴什麼墨鏡?”

思君神色淡定,拿回墨鏡重新戴上,隻說了一個字:“酷。”

藍慕緋不由的笑起,思君小時很可愛很愛笑,不知道為什麼越長大好像越像他父親,自大又臭屁,小小年紀就知道裝酷。

“好,帥氣的小酷哥,我們回家吧。”她的手伸到思君麵前。

思君看了她一眼,再看她的掌心,最終將手放到她掌心,藍慕緋握住他的手,將他護在自己的身邊,擠過洶湧的人潮。

漫步悠閑的往家的方向走。

一左,一右,愈行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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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回北京處理公司的事,事態比他預期的要嚴重,下了飛機連酒店都沒有去,直接去工地現場勘查情況,之後回公司開緊急會議。

接下來的兩天也是在不斷的忙碌,找各個部門的領導,應酬,想辦法疏通,讓事情不至於鬧大,越發嚴重的不可收拾。

事情用了十幾天處理完成,期間還與藍席廷見了一麵。

這兩年他在中國發展,公司前期很大,藍席廷有意想讓他擴大公司規模,他卻沒有那麼大的野心。

於他而言,公司能正常運轉,每年賺錢養得起自己和公司的員工,足夠了。

他要是在乎金錢,何必又把所有東西都留給簡他們呢!

藍席廷知道他現在沒有那個心了,在北京和上海雖然有公司,卻從沒有置辦任何的房地產,每次來去匆匆都是住酒店。

“為什麼不去找她?”這個問題,兩年前藍席廷問過他一次,這是第二次。

第一次,路易·英寡沉默,最終都沒有回答。

這次也一樣,沉默了。

藍席廷:“看樣子你還是不打算回答我這個問題!”

路易·英寡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眸底的光複雜隱晦,聲音緩緩而出,“不是不想回答,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兩年他不是沒有動過去找她的念頭,但一直都不敢付諸行動。

心裏是知道找到她無非是三種結果。

第一種:她至今單身,不介意他結過婚,與別的女人有一個孩子,他們重新開始。

第二種:她至今單身,但是無法接受他有過婚姻,還有一個孩子,他們各自遺憾。

第三種:她已經嫁人,有了相濡以沫的平靜生活,他的出現多餘,打擾到他們了。

可是不論哪一種,他心底都有著顧慮和不安。年紀大了,好像會越來越不自信,沒有了年輕時的衝動和勇敢。

有很多個不敢,有無數的不確定,找到她是否就能夠真的重新開始。

七年的時間,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最好的年華,心疼她,不想她把這麼好的年華拿來等自己,卻又私心的希望她還記著自己。

不確定,也許他的愛情還在。

一旦確定了,他怕自己的愛情就真正的沒了。

藍席廷怔愣了幾秒,隱約明白他的想法,他們都是千帆過盡的人。

年輕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拿來執著,而今不論是物質,還是精神,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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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英寡從北京回來,抵達的時候是傍晚,他下車,周盡拎著他的行李箱跟在後麵。

走到門口,他輸入密碼開門,推開門欲要進去的時候,眸底的光捕捉到地麵的一張紙,步伐頓住。

周盡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紙。

路易·英寡撿起紙,輕聲念起:“言而無信,非君子,乃烏龜也。”

話後還畫了一隻漫畫版的烏龜,下麵寫了名字:思君。

路易·英寡皺眉,想了許久,終於想起來離開之前答應過一個小男孩的事,忍不住的笑了。

公司的事把他忙暈了,都把這件事給拋之腦後,看樣子思君很生氣,還特意畫出一隻烏龜罵他。

周盡好奇的眸光緊盯著伯爵,他很久沒有看到伯爵這樣輕鬆的笑過,對他手裏的紙更加好奇。

路易·英寡原本打算把紙遞給周盡,猶豫兩秒到底是沒給,“明天你去鎮上打聽,附近是不是住著一個叫思君的小孩!”

“是……”周盡見他不想把紙遞給自己,也不好要過來,幫他把行李送回房間,沒什麼事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