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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後的相遇,是我始料未及的,甚至我第一眼就認出她就是當年那個女孩,她的名字,她的眼神,我沒有一刻忘記過。
甚至在午夜夢回,我會夢到她清澈的眸子逐漸迷離,滿臉的紅潮,纖細的腰肢在我的身上扭動,她低低的口申吟,媚得人骨頭都酥了。
大汗淋漓中醒來,我喘著氣,想到自己居然夢到(上)了路易·英寡的女人,覺得荒唐,也很可笑!
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我喜歡上她了?
這不可能!
我不認識她,不過是看過她的照片,還是懷孕,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的照片,看過她的資料,根本就沒深入了解過她。
這樣的夢,隻不過是因為我太久沒有碰過女人,而她剛好是最近常看到的女孩罷了。
七年後再次遇見她,我心裏還是這樣想的,以至於忘記做這個夢時,距離她生死不明已過去了三年!
七年前,我沒有喜歡她,七年後就更不會。
眼睛習慣性的在人群中尋找她的背影,不過是因為她曾經是我的棋子;想要對她好點,不過是因為我曾虧欠過無辜的她!
戲若做真,必先動情。
我一直以為自己隻不過是想要利用她,不過是想要從路易·英寡的捕獵範圍內,把她搶過來,之後怎麼樣,我沒想過。
看著她笑如夏花,靜如落葉,我曾一度忘記她有過伯爵的孩子這件事,更忘卻了使她沒了孩子,平白吃七年苦的始作俑者是自己!
直到眼睜睜的看著她走進伯爵的懷抱,我恍然明白,這場遊戲中,她不曾入戲,而我卻已入戲太深,以至於出不了戲,淪陷在自己的陰謀中,愛她愛的無法自拔。
Grace來找我,她是寂寞的女人,我是寂寞的男人,兩個寂寞的人,總要做點什麼不寂寞的事消磨掉彼此的寂寞。
床笫之事,Grace很放得開,堪稱那句古話:床下處/子,床上蕩/婦。
我曾經在她的身體上得到過很多滿足,彼此都很滿意對方的身體,長期保持著這樣的關係,曖昧不清,肉體歡愉,卻不曾確定關係,好像這樣更有刺激感。
隻是Grace她的身體裏,腦子裏想的卻是另外一雙純粹的瞳眸,控製不住的想,她會如何在路易·英寡身下承歡,纏綿輾轉,會有什麼樣的高/潮。
這樣想著便沒有繼續做下去的慾望,我從Grace的身體裏撤退,她還沒有得到滿足,情緒不加,更覺得我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嗎?
也許吧。
Grace走後,我抽了一整夜的香煙,還有....想她!
……
我利用雲故想要破壞他們的關係,計劃失敗,我並未氣餒,因為我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的知道,他們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一切都如同我期望的那樣發展,伯爵愛她愛到不可自拔,紅夫人反對也是堅決如鐵,母子倆人就此反目!
紅夫人算計著一場局,連同我在內,我知道,默默的配合著她,好拿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進入路易家族,好再做點壞事。
他們離開了,他們又迫不得已的回來了。
看到久違的她,心髒控製不住的跳,想擁住她,想吻她,想問她:若我願意放下一切,你願意跟我走嗎!
沒有問,是因為我知道她的心裏隻有路易·英寡,沒有我。
在她的心裏,一直認為我是個壞人吧,或許連壞人都算不上,還不如一個路人甲。
紅夫人提出隻要我和她做愛,便同意讓我父親和母親的骨灰合葬。
這是我母親在日記裏提到過的遺願。
為父母也好,為自己也好,我沒有拒絕,並且真的想要那樣做。
因為我愛她,我想得到她,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體,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