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覃老爺仿佛是明白了,“老弟好豔福,老哥過了這個歲數嘍!老哥得勸兄弟一句,春風雖好,當心著涼,身子要緊呐!哈哈哈哈!”
“小弟這點身子骨還是有的,前天還吃了一頓鹿鞭呢!嗬嗬嗬嗬!”
“你們說什麼呢!”唐瑩滿臉通紅、劍眉倒豎,越聽越不像話。
見她這窘樣,他倆還樂了,“哈!她還生氣了!”“哈哈哈哈!”二人奸笑著指著唐瑩同時說道。
“賢弟!今晚老哥也給你準備了鹿鞭!”覃老爺指著一隻蓋盅低聲說道,繼而兩人又大笑不止。氣得唐瑩隻得拿美酒佳肴出氣。
“賢弟!咱們邊吃邊聊!老哥敬你!”覃老爺舉起酒杯。
“大哥請!”鄧關也不客氣。隨著悠揚的樂聲,美人們曼妙的身姿扭動著,顯得體態婀娜、春風明媚。鄧關一副看迷了的模樣,弄得唐瑩白眼翻個不停。
“賢弟!你看這些著美人兒如何呀?”覃老爺笑眯眯地問道。
“美、美……!”他一看唐瑩,立馬改口,“江南女子各有**!”
“這可是荊州最美的天姿班的姑娘,賣藝不賣身,老夫也是費了老大勁才請來的。”
“老哥對小弟如此厚愛,小弟無以為報,還望兄長多多海涵!”
“賢弟這就見外了!老夫能與賢弟把酒言歡,這是何等暢快之事,老哥與賢弟神交久矣,今日老夫得與賢弟痛飲三百杯,不醉不歸!”
“小弟舍命陪大哥!”鄧關端著酒杯,故意將那隻大戒指顯露在他麵前。
“賢弟,你好像瘦了!”覃老爺應是曾經見過東門長風。
“唉!誰說不是呢!見了小弟的人沒有不說小弟猴瘦猴瘦的,有多少年沒見麵啦!”他仿佛是在問他。
“彈指一揮間,你我二人已經有五年未見了!”覃老爺實在懷疑他的身份,就算東門長風瘦下來,也不可能連骨頭都瘦了,他覺得他手裏這信物來路怕有些不正,甚至有可能是假的。
其實在客棧的時候,他就想好了說詞,就算東門長風站在他眼前,他都能將他說成假的。“其實小弟極少露麵,小弟一向青燈古佛,不問世事,寨中一切大大小事物皆由大侄子全權處理,隻因他脾氣有些暴躁,多與江南諸位掌櫃不和,最近長江水路太過凶險,好幾次都翻了船,致使諸位掌櫃庫存告急,小弟不得已才親自出麵解決此事。”
覃老爺嚇了一跳,有些結巴:“老弟、不、不是東門寨主?!”
“小弟才是真正的修羅寨主。”他將大戒指摘下來,又從懷裏掏出幾塊牌子,一股腦兒全擺在桌上,這些牌子有東宮的、有將軍的、還有大明宗的、神火教的,“大哥可以仔細瞧瞧,就小弟身上這些招牌,怎麼可能幹販賣私鹽的勾當!如果沒有小弟身上的這些牌子,修羅寨又怎麼可能長久立於不敗之地!而江南諸位掌櫃之所以到如今還活得好好的,全是這些牌子的功勞。”一轉眼,他就成了這些私鹽販子的“再生父母”!
一看這些玉的、金的牌子,覃老爺傻了眼,真沒想到,修羅寨竟有如此強硬的後台,難怪東門長風在他們麵前會如此囂張。他哆嗦著拿起大戒指,將蓋子揭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這、這確實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這是小弟親自從他那兒拿來的!”鄧關話音剛落,就聽塞得滿嘴都是菜的唐瑩“咕”了一聲,差點沒哽住!
“東門寨主是賢弟的大侄子!老哥我可是頭一回聽說!還望賢弟休要見怪!”
“老哥英明睿智,小弟感佩!其實小弟常在江南一帶行走,偶爾也去京城拜見八王千歲!看到沒有,這可是八王千歲府上的腰牌,小弟可隨時前往!”他又掏出一塊牌子晃了晃,收入懷中,“其實幹咱們這行的,沒點過硬的後台是非常危險的!”
“賢弟所言極是!東門寨主為何不隨賢弟一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