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在我麵前,學會服從 8000+(1 / 3)

198 在我麵前,學會服從 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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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熙攘的大街上,她義無反顧地穿越人群,衝向那車水馬龍的路口,衝向那一片機械的車鳴音中……秦歡顏的大腦中一片空白,她完全沒有時間去考慮衝不衝動、傻不傻的問題?

她隻知道,爸爸還躺在將醫院裏,爸爸不能有事!

“吱!”

腳下踏上瀝青柏油的馬路,她聽到尖銳的刹車音,看到飛速衝向她的黑色車身……電光火石間,她執拗地站著沒有躲,手臂上卻猛然一緊,整個人被人向後拽開,狠狠地撞入一個低涼的懷抱。

半張小臉都被撞得火辣辣的疼,隔著淺白的襯衫,她能聽到他穩健有力的心跳,而鼻翼間屬於他的清冽氣息,對秦歡顏來說,就是死亡和生存的邊緣味道……

以至於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這種清冽的氣息,讓她覺得窒息且恐懼。

“你瞎了啊?看不到馬路的啊?”急刹車的司機也是驚出了一腦門的汗,拉下窗子便對著街邊相擁的男女一通咆哮,他罵罵咧咧地想發泄更多,卻在對上唐堯掃過來的目光時,莫名的噤了聲。

這是氣場問題。

明明對方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他眼中的淩厲和警告便讓他不敢再造次,隻能嘟噥著升上車窗,繼續開他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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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在生死邊緣的衝擊太大,秦歡顏長久地都沒有動。

唐堯也沒有催她,他無視著周圍好奇或審視的目光,始終都是單手攬著她,直到感覺胸口傳來清晰的濕意,他的心口也莫名地一緊,緊跟著蹙了眉——

她哭了?

被嚇哭的?

他垂在身側的右手抬起,緩慢著、猶豫著,終於覆上她的後背,順著她那纖瘦的脊背一下下地輕\撫著……而她在他懷裏抽噎了一下,終於哭出聲來——

“我爸爸還躺在醫院裏,昨晚他差點就死了……”她哽咽著,難以描繪昨晚的情景和她的心情,隻能哭著重複呢喃,“我求求你,他年紀大了……你放他一條生路好不好?你有什麼,就……”

“衝著你來?”他自嘲而笑,不淺不淡地接了她的話。

“你讓我去死也沒關係,隻要……隻要……”她在他懷裏點頭,眼淚更蹭濕了他胸口的衣襟,而唐堯也隻能苦笑,無聲地回應著她,手臂莫名地摟得更緊。

在別人的眼裏,他們就是一對鬧別扭的情侶;在晨練大媽們的眼裏,他們就是一對抱在一起的神經病。

“可以。”他在聽完她哭到“口齒不清”的懇求後終於答應,停頓了一秒,冷聲補充,“關於你出賣我,我們是不是朋友這件事,到此為止。”

她在他懷中一僵,接著便聽到他的嗓音傳來——

“我們之間,恩怨兩清。”

“真的嗎?”她滿懷希望地抬頭,整個人都從他的懷中退出來,她的眼底還充盈著淚光,哭花的小臉狼狽不堪,“你不對付秦氏了?你不對付我爸爸了?”

是真的有救了嗎?

事實證明,秦歡顏想得確實是太簡單了!

“不。”他微笑,紳士地抬起一隻手來,幫她擦拭眼角的淚光,“兩清的,是我們之間。至於我和秦亮之間的……我保證不會再利用你插手。”

秦歡顏的小臉一白:這和之前有多少不同?還不是一樣沒放過!

“那可不可以求求你……”

“不可以。”她的懇求,他聽都不願意聽。

秦歡顏的心底不由發涼,感覺到他溫熱的指腹還在抹著她眼角的淚,她負氣地一抬手揮開,看到唐堯尷尬地愣了愣,很快又不動聲色地抽回了手。

“連碰一下都不行了?果然……是兩清了。”

他低笑,自言自語地留下了這麼一句,然後直接轉身,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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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已經完全升起,清晨細碎的光線灑下來,穿過人群投射在她的身上……陽光明明應該是暖和的,秦歡顏卻覺得全身一片冰涼,連心都是涼的。

看著唐堯遠去的背影,她在這一刻陡然明白了個道理——

這個男人,掌握著秦家的生死。他如果真的動手,那秦家也是真的完了!

而她,之前的行為又是多麼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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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堯在街角找到了自己停的蘭博基尼,上車轉動了鑰匙,副駕駛的門卻被人拉開,秦歡顏麵無表情地坐了進來,她的目光躲閃著,避開了他的審視。

他揉了揉眉心,不由失笑:“需要搭車?”

她沒有回答。

唐堯隻能發動了車子,他操縱著方向盤,將車駛上公路時,側頭望了她一眼:“你想去哪兒?”他完全把她當成搭車的來看待,也無所謂送她一程……

反正他向來慷慨。

“唐堯。”秦歡顏沒有說去哪兒,隻是目光空洞地直視著前方,嗓音沙啞地開口問他,“我們已經兩清了對不對?”

“恩。”他理所當然地點頭應她,頓了頓又陡然想起了什麼,補充了一句,“但是我沒打算收你車費。”

兩清和小氣可是兩碼事!

“那接下來……我們重新開始吧?”她咬牙,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才終於說出了這句話。她說話的同時,終於側頭看向他,卻被唐堯的一聲嗤笑打斷——

“哦?這麼說,我們之前還開始過?”掌握主導權的好處,便是他可以肆無忌憚地開玩笑。

但顯然秦歡顏沒有說笑的心情:“我們可以重新進行一場交易。你不是想讓我爸爸回去幫你做事嗎?他現在在醫院……你看我行不行?”她認真而決絕地看向唐堯,“不管你是什麼違法的交易,我都可以幫你做!我都會盡心盡力幫你完成!這樣行不行?”

唐堯的眉頭不由蹙起。

秦歡顏是下定了決心,更加賣力地勸說著他:“我是我爸唯一的親生女兒!如果我爸在你那邊存在某種影響力,那我一定也有,也能做到……”

“你的條件呢?”他在良久之後終於開口,雙手依舊操縱著方向盤,表麵上始終是不動聲色的姿態,“對於這場交易……你的條件又是什麼?”

“瞞著我爸爸,幫我保住整個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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