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完全沒有防備。
她睜大雙眼,神色一閃而過膽怯,她緊緊握住研凱的手腕:“凱哥...你這是幹嘛?”
“不說!”研凱加重了手的力道,他緊盯著小櫻的眼睛,語氣冷冰沒有溫度:“我這身上的傷,像是摔了一跤嗎?!”
伴隨著話落,包廂的門忽而被推開,一道男聲傳了進來:“小櫻姐,藥給你....”
在看到屋裏這幅畫麵時,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同時,小櫻和研凱斜眼看了過去。
研凱的眼神是憤怒。
而小櫻的眼神是指意。
站在門口的男人,把小櫻的眼神盡收到了眼底。
“凱哥,你這是在幹嗎?”他匆忙的大步走了過來。
研凱鬆了手。
小櫻一瞬間,獲得自由與呼吸。
她大口喘氣。
“小櫻姐你沒事兒吧,”藥膏被他放在了茶幾,緊接著他伸手提起水壺,往水杯裏灌水。
“來喝水,”他把水杯遞在小櫻手中。
小櫻仰頭,張嘴,一杯見底。
“凱哥,你這是想讓小櫻姐死嗎?!”
“死不了!”研凱冷聲作答。
“我要是再來遲一點,小櫻姐就會死....”
“陳豪傑,”小櫻打斷他的話。
“陳豪傑”正是昨晚一直在幫小櫻做事兒的服務員。
“我偏要說,”陳豪傑眼神掃過地板打碎的碗:“我們小櫻姐一早起來,就跑到後廚給你熬醒酒湯,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研凱看向陳豪傑,他眼中的憤怒還沒平息:“你讓她說說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當然是被人打來的呀!”陳豪傑反駁回去。
這句話一出,使研凱更加憤怒,他嘲諷的扯了扯嘴角,開口:“這是不打自招了!”他手還捂著下腹的位置,蹙著一團的劍眉也沒舒展開:“今天你們兩,不給我解釋清楚,這事兒就沒完。”
“嗬...”陳豪傑拿起藥膏扔向研凱的懷中:“真是好心沒好報。”
“陳豪傑,別說,你回去!”小櫻抿了抿嘴,以一種“這事兒一定不能說”的目光故意看了一眼研凱。
而這目光更加的激發了研凱心中想要得到的答案。
“說!”
戲當然得做全套。
小櫻和陳豪傑早就拿著賀逸簫的錢串通好,該如何讓研凱消除懷疑,
以至於這番謊言話,陳豪傑也是以鎮定自若的語氣一一告訴了研凱。
他說....
昨天研凱醉酒,在送研凱回包廂的路程中,研凱一不小心吐了一個在酒吧尋樂.子的混混男人身上,混混男人暴跳如雷,就把研凱暴打了一頓,如果當時不是他和酒吧老板拉著,研凱現在應是在躺在了醫院。
他還說...
小櫻之所以不告訴研凱,是因為小櫻在維護研凱的尊嚴,所以才用“摔跤”的謊話來蒙騙你。
但由於研凱沒有一點關於昨晚的記憶。
他還是聽的將信將疑。
最終,陳豪傑隻好搬出殺手鐧,以“監控”和“酒吧老板”也就是證據和證人來徹底消除硯凱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