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賀逸簫沒去咖啡廳。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連續一個星期他都沒有去。
隻有,偶爾會跟秦怡笙發條問候消息。
秦怡笙認為,賀逸簫是厭煩了咖啡廳這個環境,所以才沒再來。
因此,她就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
體育館,燈火通明。
穿著紅色球衣的少年,正在球場肆意張揚的奔跑
籃球撞擊地麵,傳出的聲響,不停的回蕩在空曠寬大的室內。
賀逸簫一襲紅色球衣,頭戴白色發箍,身子挺拔、鶴立,裸露在外的兩條手臂與小腿,線條流暢,膚色冷白,如冬季飄落而下的瑞雪。
他手心向下的拍打著籃球,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透著冷漠,周身帶著極強的侵虐感。
他們在這裏呆了近一個小時,在這期間,賀逸簫一直處於陰沉狀態,橘黃色籃球不停的在他手中運作,但無人敢上前阻止他,霸占公用物品的惡劣行為。
他們都十分清楚,今天賀逸簫的心情很不好,誰上前攔他,誰就是送死。
等到,賀逸簫主動結束這場籃球個人戰,顏肅他們才開口,向他詢問起了原因。
但賀逸簫一個字都沒透露。
他把看台座椅上,放著的物品,塞進到背包,就邁步離去了。
李韜看著賀逸簫遠去的背影,撓著後腦勺,疑惑問道:“難道是因為情感問題?”
顏肅聳了聳肩:“這個悶葫蘆一向是什麼都不說,我們又沒讀心術,誰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另一個男生:“桃子,要不你追上去問問。”
“no!”李韜搖頭如撥浪鼓:“我還想多活幾十年!”
男生嘖了一聲。
“來來來我們繼續打!”顏肅邊說,邊跳離地麵,對準籃筐,伸長手臂拋出籃球。
“肅哥,”李韜壞笑:“我覺得你還是別打較好。”
顏肅挑眉:“理由?”
“我怕倒時候這籃球不聽話,把你頭砸了,引起你舊傷複發,又得進醫院。”
顏肅咬了咬牙,警告道:“少他媽咒我!”
……
回到家,賀逸簫先了個澡,再玩了一會兒遊戲。
遊戲玩到中途,他收到秦怡笙發來的消息。
她讓他,來接他下班。
賀逸簫應了。
等到,五點半,賀逸簫才出門而出。
他所居住的小區,離秦怡笙所在的咖啡廳,有二十來分鍾的路程。
可現在的時間段,為下班高峰期,賀逸簫沒躲過堵車。
差不多六點過,他才到達最終位置。
賀逸簫付款,下車
一轉身,“心悅咖啡”四個黑色大字,就出現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