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秦怡笙渾身僵住,血液沸騰,臉紅的好似快滴出血來。
天啊!
這可是在大庭觀眾下。
他可真是,不知羞。
賀逸簫見著秦怡笙羞澀的模樣,嘴角邪魅的弧度勾的更甚,且,他還伸出食指,輕輕劃過秦怡笙泛紅的臉蛋。
她的臉是滾燙的溫度,他的手指是冰冷的溫度。
冰與火的碰撞。
讓兩人,渾身都微顫了一下。
“你好,”就在此時,迎麵傳來服務員的聲音。
秦怡笙從聲音中,回過神。
她撤出手指,接著,像隻小青蛙似的,立即往後跳了一步。
“今天我們店裏有免費的活動,”服務員走在了他們身前,把一隻鮮豔的玫瑰花遞在了秦怡笙手中。
秦怡笙說了聲謝謝。
服務員頷首,離去。
秦怡笙揉著鼻子,不自在的咳了一聲:“我們走吧。”
賀逸簫嗯了一聲。
兩人手牽手離去。
出了室外,秦怡笙臉頰的溫度,還沒退掉。
賀逸簫見狀,明知故問,詢問:“姐姐,你臉為什麼這麼紅?”
“.......”
你說能是為什麼。
輪裝傻,沒人能比過賀逸簫。
秦怡笙扯了扯嘴角,,紅著臉,答非所問:“你都沒吃過,怎麼知道好不好吃。”
“什麼?”
賀逸簫沒明白她話裏的意思。
秦怡笙也沒作聲。
兩人繼續往前走。
直到,走到一家超市門口。
後知後覺,賀逸簫明白過來,秦怡笙所說的那番話,是在方才,他在餐廳說的那句“姐姐比這個好吃”的話,進行回答。
賀逸簫帶著笑意,搖了搖頭。
他就知道,她其實挺壞的。
“姐姐,”賀逸簫忽而,停下腳步,叫住秦怡笙。
“怎麼了?”
下一秒,賀逸簫彎腰,奪過秦怡笙手中的玫瑰花,把花根別在了她耳上:“那姐姐給我吃嗎?”
少年炙熱的吐氣噴灑在她耳蝸,幹淨的嗓音,吐出露骨的話。
秦怡笙的耳朵,好似被羽毛撓過,十分癢酥酥。
她愣怔幾秒。
不甘示弱,回駁賀逸簫:“看你表現!”
*
轉眼,已到了七月下旬。
秦怡笙想著,這個月一直在工作,都沒好好陪過賀逸簫,所以,她決定,八月,就不再幹了。
這天,秦怡笙向老板預支了七月份的工作。
在給工資的時候,秦怡笙見證到老板一臉“糾結、不舍”的模樣。
隻不過,老板不是“糾結、不舍”錢,而是秦怡笙。
咖啡廳工資不是很高,且,現在這個時期,在外麵兼職的大學生,早就找好了其它工作,老板是真的,很難再找到其他人。
秦怡笙也感到,很抱歉。
但她沒辦法,她不想再忽略賀逸簫和家人了。
下班後,秦怡笙給賀逸簫發了消息。
她說,她現在是富婆了,可以包養他了。
這個時候,賀逸簫正和顏肅他們在台球館,打台球,他看到這條消息,激動的球杆一歪,把白球打進了球袋。
“喲,”顏肅挑眉,幸災樂禍的笑了笑;“怎麼,失手了啊!”
“不打了,”賀逸簫把球杆放在台球桌,往前一走,落座到椅子。
顏肅:“咋回事呢,我還沒過癮。”
賀逸簫邊打字,邊回答:“回女朋友消息。”
“.......”
就你有女朋友嘛。
得意什麼。
“詩詩,”顏肅轉過頭,看向坐在一旁玩貪吃蛇的女孩,麵帶笑意說道:“我要喝水,你給我拿一下唄。”
“你沒長腳!”
此話一出,龔鳴澤和幾個男生,噗嗤的笑出聲來。
除了,沉浸在與秦怡笙聊天的賀逸簫。
H:你要過來和我們一起玩嗎?
笙:明天和你一起,我待會回家還得做專業作業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