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欣一股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
她被放鴿子了。
“啊啊啊啊!”一陣土撥鼠尖叫。
她精心打扮的妝容,就這麼泡湯了。
氣死了,氣死個人了。
“小花,小花。”華欣撥通了助理的電話:“我在xx飯店,你快來接我!”
……
車輛風馳電掣的行駛在路上,兩旁絢麗璀璨夜景飛快掠過。
華欣就像個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說個不停。
“狗男人,你說他放我鴿子就算了,他還不給我道歉,現在電話也打不通。”
“我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他這欲擒故縱玩的也太狠了吧!!!”
坐在副駕駛的小花,掏了掏耳朵,這兩句話,華欣至少重複了十遍。
小助理實在想不通,一個二十歲的姑娘怎麼這麼囉嗦。
他們村的那些大媽,都比不過華欣這張嘴。
“煩死了煩死了!”華欣氣憤的跺了剁腳:“我再也不想理他了!”
話是這麼說,回到酒店,華欣又撥通了賀逸簫的電話。
隻不過,聽筒傳來的依舊是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媽的!”華欣的怒氣上升到極點,她把手機扔在了沙發,在心裏把賀逸簫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她再給他十分鍾的時間,若他沒主動給她打電話,她就拉黑他。
*
從龔家出來後,賀逸簫就回到公司,處理了一些郵件。
一陣忙碌下來,窗外的天空已變成了漆黑色,賀逸簫扭了扭泛酸的脖頸,再打開手機,看時間—
須臾,他所見頁麵跳出了五六個未接來電。
賀逸簫蹙了蹙眉,裝作沒看到,他起身端起咖啡杯,來到了休息間。
他舀了兩勺咖啡豆在磨豆機,把咖啡杯放在接水盤,再按響開關。
公司隻有他一人,除了魔豆的聲響,別無其它聲音。
賀逸簫後背靠在流理台,他揉了揉疲倦的眉骨,不禁,想起了秦怡笙。
今個吃午飯,他是故意在秦怡笙麵前接通華欣的電話,故意說出一些寵溺的話語。
用這種方式,來試探秦怡笙對他的情感
他一直在偷偷觀察,秦怡笙的反應,可秦怡笙沒有露出破綻,他看不透切她的心底在想什麼。
賀逸簫望著百葉窗,眼底的情緒盡顯憂傷:姐姐,你究竟喜歡我嗎?
他還需要再確認,他現在必然得借助一下華欣。
賀逸簫拿起咖啡杯,回到了辦公室,撥通了華欣的號碼。
“喲,稀客啊!”華欣直接,陰陽怪氣的嘲諷了一句:“我還以為你登上月球了,原來沒有啊。”
“……”
“賀逸簫你知道我今天等了你多久嗎?!你放我鴿子就算了,你一句解釋都沒有啊!你玩欲擒故縱玩上癮了啊,我告訴你,老娘身邊有的是男人,你這樣,會把我玩丟的!!”華欣氣憤的嗓音從聽筒傳過來,震的賀逸簫耳膜疼。
他把手機放在桌上,按了免提。
賀逸簫沒反駁華欣的話,任由華欣劈裏啪啦的埋怨他。
而賀逸簫這種軟綿綿的態度,華欣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中的憤怒根本發泄不出來。
她快爆炸了。
“賀逸簫!”華欣從牙縫擠出來一句話:“老娘不玩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