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江遠帆 江夏江雨航(1 / 2)

也不知引寒辭在問阿桑陸些什麼,竟是聊了一個多時辰,待休鬱歸來後四人便帶著骨穗禾踏上了征程。一路上可苦了阿桑陸,林蜻蟬搜刮來的東西都在他一人背著,不過這位皇子倒也不埋怨什麼,也沒有因此而落下步伐。

“師哥,殊離說前往夜樺城時要去拜訪一下柳尊。”

寒辭點點頭,江湖禮數來往,走走過場罷了。

“你知道柳尊全名嗎,還有他是什麼性格的人?”

在江湖五尊中,柳尊名諱極少有人知道,先前休鬱與他毫無交集,也就沒去問過江尊。

寒辭長歎口氣,好像對他很不滿意的樣子,“性情古怪,時好時壞,喜怒無常,陰晴不定,這老東西喚作柳遷,字殘林,大多時候都是一副故做憂傷的模樣。”

“柳千?”休鬱聞言略微驚訝了一下,林蜻蟬上前來對休鬱道:“與某人同姓而已,再者說了柳尊名字中的遷是遷移的遷,不是千百的千。”

“可能是我多慮了吧,”休鬱仰頭深殊一口氣,卻剛好看見天空之中一隻白色巨鳥正從自己頭頂飛過,

“這是,水雲鶴?”

“不是,小了點。”寒辭說著,拔出妖火琉璃朝天一計劍氣劃出,這劍氣並非是要將其斬落,而是要引起它的注意。

巨鳥見這信號後在休鬱幾人前路上緩緩落下,從上方走下的兩人身著雲隱峰修士特有的藍青色衣袍,一男一女,二十五六年紀,相貌上有幾分相似。休鬱與二人也算熟識,他們是自己的師父江尊兄長的孫輩,若按輩份來說他倆比休鬱還低了一輩,不過在雲隱峰中的地位可不是這麼排的。

這男子喚作江恒,江遠帆;女子名叫江夏,江雨航,他倆是一對孿生兄妹。

二人麵帶笑容的向寒辭打招呼道:“見過師叔了,”又轉向休鬱調侃狀的說道,“小師叔也出來晃悠了?”

“可以這麼說,”休鬱雖已猜到二人此行目的,但仍是確認一下的問道:“你們這是要去何處?”

江遠帆回休鬱道:“峰洺渡出了些許狀況,長老閣決定派人前去調和一下。”

“就你?不太夠吧。”休鬱鄙夷狀的質疑著,畢竟都是同門,客套話說幾句也就該玩笑玩笑了。

“我有什麼辦法?他們派我去的,再者說了,這次的首要目的是從中調和,要動腦子的那種,要是遇見需要動手的,不是還有大師叔嗎?”

“所以帶我們一程唄。”

江遠帆目光側去一邊將手掌一伸:“路費!”

休鬱也手掌一伸,阿桑陸見狀從身後袋子中取出一塊金磚,休鬱將其扔到江遠帆手上。

“這麼重!”沒料到休鬱能給這麼多,而且還是金的,他愣是差點沒接住。

“收好你的下巴,丟人。”

江遠帆見休鬱傲慢的模樣,不由得多問了一句:“哪來的?”

“搶來的!”

“你莫不是……”

沒待他說完,休鬱便踏上了這小號水雲鶴的脊背對他道:“你大師叔都在,我還能幹什麼燒殺搶掠的勾當不成嗎,快走吧。”

“這麼多人,……心疼你家鶴鶴。”林蜻蟬隨眾人站上巨鳥脊背,見江雨航對自己有頗多善意,便主動和她聊了起來,越聊越投機,都沒空去理休鬱了。

阿桑陸躺在巨鳥脊背中央直接就休息了,寒辭在旁邊盤腿閉目養神,林蜻蟬與江雨航在後麵聊天,隻有江遠帆和休鬱二人並排坐在前麵。

“小師叔要去哪裏?”

“夜樺呀。”

“我知道,我是問去夜樺城的哪裏。”

“不早說,我也不確定,一會兒再決定吧,反正你這坐騎也一次飛不到那兒。”

“比你那跑幾步就喘的蛤蟆強多了。”

“對了,”休鬱靈光一閃,“師父讓順道拜訪柳尊,不如你我同去吧。”

“你自己不想去也別賴著我好嗎?”江遠帆一口回絕道:“那個老不正經的,口中說著厭世要避世,結果呢?還住到了皇城腳底下,說著不喜喧囂浮華,然後開了全城最大的兩家酒館和妓院,有趣呀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