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妖殊途，這並非是什麼腐朽，而是永恒的真理！”
向著餘析一步一步走去，白起身上浮現出淡淡的殺氣，猶如實質的殺念更是將小唯完全鎖定。
“莫要以為我這就怕了你，白起！”
強行壓抑心中的怒意，餘析直呼白起大名，顯然是對於自己這名義上的爺爺沒有一絲尊敬。
“你當真要這樣做？”
白起自然想要動手將這妖狐直接殺掉，然而看到餘析那堅定無比的眼神，他卻是猶豫了。
自己真的應該將那妖狐殺掉嗎？白起並不傻，與自家這乖孫接觸之後也大概了解的他的性格，如果他還早呢的將這妖狐殺掉，恐怕這孩子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甚至是刀鋒相對也說不準。
白起不敢賭！
餘析如今幾乎是他全部的念想，活到了九十多歲的他對於征戰天下已經失去了最初的樂趣，也不想再為秦國奉獻自己，而餘析能夠真正的成長起來，並且承認自己是他的爺爺，便是白起最後的夙願。
“究竟什麼是人，什麼又是妖呢？白起？”
身形晃動一下，左腳用力一踏便是向著白起的方向衝去，右臂向後一揚，銀白色雷龍便是從身後浮現而出，向著白起的額頭打去。
“砰！！！”
白起並未還手，隻是伸chu右臂將餘析這一拳擋住，銀白色雷龍低吼一聲便是撞在了老人的右臂之上，一時之間電光四濺，留下了一道焦黑的印記。
“咳...真強啊！”
白起訝然看著餘析，自己這個乖孫會不會將他打死？明明隻有初入絕頂的內力，卻是擁有如此的戰鬥強度，自己若是不防備，恐怕真的會被三拳打死在當場。
“白起，你可曾愛過一個人？”
一拳將白起打退數步，餘析卻並未趁勢追擊。
“愛過一個人嗎？”
聽聞餘析如此說話，白起卻是陷入了沉思與思緒之中，自己也曾經愛過人，自然也明白這種感受。
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白起一輩子也忘不掉....
“既然你也有過這種感覺，那還多說什麼？”
手臂之上的雷龍緩緩縮回，餘析並不打算繼續與這老頭打鬥，因為這原本就沒有什麼意義：“白起，你可知道許多人想要做妖，因為妖可以擁有遠超人類的壽命！而你又可曾知曉有多少妖想要做人？因為人類有心，也隻有人類才擁有那些特殊的感情！
所以，若是為了一個我愛的人，哪怕是墮落為妖，也並算不上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人妖殊途，這並非是什麼腐朽，而是永恒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