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十八忍不住道:「這是布庫,玩摔跤的,他們將人抓起,定要遠遠的甩出,免得對手落在身邊,立即反功,」
餘析抽了筷子筒中的筷子,打得茅十八的頭:「方才說的話,你又不聽?這些摔跤練的隻是硬功夫,但若是遇上了武功好的,便沒有多大勝算了。」
茅十八摸著腦袋點點頭:「那是自然,正所謂練武隻練力而不練氣,那是會吃很大虧的。」
餘析道:「既然你說的這般在理,那麼,你就給本爺練練看。」
說完,餘析一腳踹了過去,茅十八一個不查就這般被他踢了出去,那茅十八一個就地打滾,順勢而起,隻是沒有想到,這一起,便碰到了方才那名甩酒保過去的大漢。
那名大嘆怒目圓睜道:「漢人,幹什麼?想吃老子拳頭嗎?」
茅十八知道,這七人都是布庫,本來自己沒想鬧事兒,可是餘析這麼一踢,再加上那漢子語氣不善,他們又是一綁滿州人,更是心中有氣了。
「師父,你且看我如何打這些蠻狗子。」茅十八如此說道,順後提起酒壺,辟麵便飛了出去。
那大漢伸手一格,可是,茅十八在這一擲之中合上了內勁,哢嚓一聲,酒壺撞上他的手臂,那大漢手臂一陣劇痛,「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另一名大漢見狀撲了過來,茅十八飛腳向他踢去。
滿州人摔跤極少用腿,這一腿閃避不了,正中小腹,登時直飛了出去。
餘析起身,來到老太監身邊,自顧坐下,看著他手邊的那杯酒道:「數日不見,海公公怎的這般孱弱了起來?竟然還用上藥了?昨日煙花可還好看?」
那老太監正是當初去往揚州城尋找陳文亮的海大富,而他身邊的小太監就是小桂子。
海公公嗬嗬一笑:「是啊,數日未見,餘公子還是這般的風華無雙,讓人見之難忘。昨日煙花不過是美是美,隻是時間太短讓人抓不住,留不下。」
餘析道:「海公公的這番話裏有話,本爺可以當作沒有聽見,既然你應約而來,那便淡淡正事吧。」
小桂子經這般一提,哦的一起想起來了,指著餘析破口罵道:「原來就是你,海公公,就是他,當時叫小的出去叫板車的,還就是他,告了官府,害得我們坐了一路的破車。更可惡的是,他竟然將我們的銀錢全部偷光,更害得我們鋨了好一陣子,直到到了下一個州城,若不是公公你的名牌還在,隻怕,我們就真的要鋨死在外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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