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地上的海大富不住咳嗽,越咳越厲害,到後來簡直氣也喘不過來,本來蠟黃的臉,已然脹得通紅。
小桂子已經用被子折成了個小靠背,墊在海公公身下。
餘析聽著那咳嗽之聲,便知道,海大富本就經脈受損,他現在服用的葯也是一種更厲害的毒藥。
看著麵前這一排排的各色小瓶罐,餘析冷哼:「海大富,你的每一步都在本爺的算計之中,給你這條命活能夠呼吸空氣,那是本爺心地善良。」
修長的大手將化尻粉單獨留了下來,其餘之葯,便各樣都加在一起,而後又分別裝得罐中。
「每一瓶都是毒藥,看你喜歡哪個顏色罷了。」
找了個包袱包了起來,而後又是朝著窗外一扔,準確的扔在了小桂子的身上。
「小桂子,好生的伺hou著海公公,若是他死了,你也別想活。」
海大富聽著這餘析的交代,更是氣不打一虛來,伸chu瘦如柴骨的手,指著窗口:「本,本公公之人,咳咳,不,咳,不需要……」你的指使。
「哎呀,海公公,海公公,你便少說些話吧,我這就去給你弄些酒來。」小桂子急急出去,不多時,手中便多了瓶酒。
「公,公公,不然,多下一些?」小桂子見海大富咳得厲害,便道。
海公公爪子一般的手打在小桂子頭上,喝道:「你,你這……是想本公公……咳咳,死不成?」
海大富便從那杯子之中挑出一些,倒了酒,一飲而下,可是這身澧非但沒有如平常一般毒毒相剋,反而是身子越來越熱。
「……熱。怎的突然熱了起來。」
海大富五心狂躁,撕的一聲,身上衣衫che開,露出皮鬆肉池的xiong膛來。
「公公,公公,你怎麼樣了?」小桂子大叫。
餘析立在窗檯之前,雙手抱胸xiong好笑道:「小桂子,你沒見海公公潮熱非凡,麵色殷紅麼。」
小桂子道:「那,那這該如何是好?」
餘析又道:「若海公公是個正常男子,找來一名宮女便罷,若宮女未能找到,就是小桂子你也是可以代勞,不過,如今海公公已非完身,嗬嗬!」
說到這裏,餘析頓了頓,看著海公公在地上不斷打滾的模樣,還有那衣服已然裉盡,餘析嘖嘖兩聲:「果然是沒看頭。」
砰的一聲又關起門來。
小桂子大急,扶著海大富急急便道:「公公,公公……」
海大富雖然鬱熱,但餘析的話他還是聽在耳中的,早年間,他也是少年,此事自是知曉,再加上宮中嬪妃之事,多半知道自己是…。
「餘,餘析,本公公不就是罵了你一句麼,至於這般又放雷龍又下媚葯?本,本公公自稱在宮中無人能夠憾勤,沒,沒想到,今日一個時辰不到,便折損在你手中兩次……」海大富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