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析看透,接著道:「你啊,是從小被他欺負慣了,年紀輕的時候還不懂什麼,可是隨著年紀的增長,和你閱歷的增加,總會有著不同的思想,有時甚至會發現老太監的做法太過於殘忍,太過於霸道,而你,本著懷柔仁義,這其實也沒什麼。」
「隻是,老太監越發的在你麵前耀武揚威,你便暗自不爽,於是鬱悶,便來這布庫房練練手腳。你說,本爺我說得對是不對。」
小皇帝細細一想,不禁點頭道:「確實如此。」
「這是病,得治。」餘析替他下著結論、
「病?那太醫為何沒有對朕,我,說?」小皇帝道。
餘析又道:「那些個太醫從來隻說好,不說壞,你能夠知道什麼?再者說了,這是不是身澧上的病,而是心理上的病。」
餘析的話將小皇帝說得眉頭深皺:「什麼,心理病?」
「青春叛逆期。」餘析一字一句認真道。
小皇帝暗道:這病的名字好生奇怪,怎的他沒聽人說過。
「那要如何治?」
餘析揮揮手。
「啊,難道,是病入膏肓,沒得治了?」小皇帝有些腿軟。
餘析道:「你還真能想像,本爺的意思是,心病還得心藥醫,那這心藥是何,不用本你還再與你說吧。」
說完,餘析便抬腳走出布庫房。
「等等,你何時會來?」小皇帝身後大叫。
餘析傳來聲音道:「不知道。」
小皇帝看著遠去的身影,定定道:「好,那朕就在這裏,日日等著你來。」
餘析按照原路返回,來到海大富所住宮院,海大富本就不喜人親近,此時餘析進出,更是自由。
一入院門,便見海大富端坐於前,繄閉雙眼,若不是餘析看其胸膛有起伏,還真的以為他就這般的掛了。
「怎麼,海公公無事了?」餘析笑道。
海公公鼻孔出看,暗自哼了聲道:「餘公子好手段,竟然在本公公發病之時下藥?」
「哪裏哪裏,若比下藥,可不比海公公一成,可若比邪惡,本爺可更勝海公公三籌。」餘析笑道。
海公公道:「餘公子,不要以為進了宮,你便這般無所顧忌,終有一日,你會知道,在這宮中,誰才是老大。」
「誰才是老大?」餘析又目微沉,眼中射出利光道:「海公公,不然本爺留你條狗命,讓你看看,這皇宮之中,將來,誰才是老大。」
海公公被他的銳利的雙目射得有些竟然有些顫抖起來,咬牙道:「哼,難不成,你要當這裏的老大?哈哈哈,就憑你?一介草民,縱使你有天將之才,也不可能將我大清奪了去,想當年先祖入關,花費何止百萬雄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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