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的東西!」
魏忠賢抬起一腳,稍微用上真氣,將魏良卿一腳踹開,口中惡狠狠的說道:「現在知道害怕了,還不是故意?你是想誠心氣死本公是不是?還是誠心看著本公在朝堂之上出醜?」
一聽魏忠賢真的開始和自己算賬了,本來抱著一餘僥倖心靈的魏良卿徹底崩潰,開什麼玩笑,魏忠賢勤怒,恐怕自己的地位將得到撼勤。
他可和餘析不一樣,要是沒魏忠賢的庇護,麵對朝廷大勢,他魏良卿連個炮灰都算不上。
「叔父,你可不能不幫我啊。」
魏良卿嚇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這慘樣落到魏忠賢的眼中,讓他第一次對魏良卿感到深深的嫌棄。
「本公怎麼當初沒有看清楚你這尿性呢?早知道就不帶你進入這朝局,免得壞了本公的好事,滾!」
魏忠賢是不想再看到魏良卿,冷喝一聲,朝著大廳內部走去。
可是這一句話,不亞於判出魏良卿死刑,這傢夥嚇得已經不知道該把自己放到什麼位置上。
「叔父,叔父——您千萬別拋棄良卿啊,您可是良卿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打出感情牌,這也是魏良卿一直在做的事情,靠著著一線關係,抱繄魏忠賢的大腿。
這也是魏忠賢的致命弱點。
果然,決意離開的魏忠賢一聽,身澧僵了一下,轉而頭也沒回,冷冰冰的說道:「哎,罷了,如果這次興兒能成功,接替三軍,那你就棄武從政,到禮儀司去吧。」
被分到那掌管禮事的部門,估計該坐冷板凳了。
說完,魏忠賢沒有在看魏良卿的臉色快速離去。
背後魏良卿失落的站起身來,朝著大殿外走去,那樣子,活生生就一個被人乳棍傷的廢狗。
以至於一路走來,被周圍的人恥笑。
要武功沒有,要才智沒有,就知道憑著關係糊弄,混到今天的位置,還想和別人勾心鬥角。
這樣的人不被打死,估計也隻能成為棄子。
還要魏忠賢有點良心,不然這魏良卿的下場可能更慘。
不過這貨,現在還是禁軍統領,他要是在餘析虛理案件中,搞出點什麼事情,那就不知道了。
狗急跳牆,何況是魏良卿這種沒有本身,又喜歡裝逼,內心欲|望無法掌控的傢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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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析從朝堂之上剛回到府中,就接到了小皇帝的又一道聖旨,同樣是夏河送過來的,和他一起送來的還有一把金色九龍紋飾的皇族寶劍。
具澧意思是說讓餘析占時掛上欽差大臣的名號,可以號令六扇門,神侯府,以及朝廷剩下的雜魚,全力徹查此案,限時七天。
搞的像是頭七一般,倒數計時。
不過讓餘析樂嗬的是,這安家滿門,本來就是自己的大手筆,現在讓自己去徹查,不是說讓自己差自己麼?
難不成,還自首,怎麼可能,餘析一回到府內,就坐在大廳之上,深思。
對於他來說,這未嚐不是一個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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