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幹嘛啊,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行嗎,楊哥,”提到小紅,陳慶有些黯然傷神了。“不瞞你說,我先是去看小紅的,結果她對我不冷不熱的,說什麼方茹萍被楊開放趕走了,我也不是好東西,你說我冤不冤啊!”
楊開放搖搖頭,“不冤!一點不冤!”
“你——”被楊開說的沒話了,陳慶恨得踹了一下車子。“我被你害苦了。”
對此楊開放也無奈,至於方茹萍去哪了,他也不知道。不過看到陳慶低落不已,便打趣道,“你欠我一萬塊,”
“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欠你錢了,你想錢想瘋了吧,”陳慶詫異道。
楊開放不以為然的笑了。“這車子可金貴呢,踹一腳收你一萬,還便宜你了呢!”
“草!”從沒聽過這邏輯,陳慶氣得直咬牙,可是不服氣,直接又補了一腳。
“三萬!”楊開放開著車,隻是好笑,管他怎麼踢,踢壞了還給範建就是了。
“你打劫啊,剛剛才一萬,現在怎麼成三萬了,才踢了兩腳啊!”陳慶鬱悶的不行,依舊不服,想著再踢一腳,想想有些心疼,抬起的腳還是放下了。
“別停啊,接著踢,再踢一腳,我便宜你,收你五萬得了。”
“瘋子。”
“我這是按起步價的,你要是不停的踢,那起步價就是一萬,可是你一停下來,那起步價就不同了。你的明白?”楊開放不厭其煩的解釋道。
楊開放沒瘋,陳慶倒是要被氣瘋了。
看著他那一臉鬱悶的樣,楊開放便不再說話,繼續開著車,直接往醫院而去。
隻不過這到醫院一看,別說丁佳一不見了,歐若藍也不再,就是楊根生也沒了影子。
更可怕的是,他拿著陳慶的手機給誰打電話都打不通。這倒是讓楊開放很是不解。問醫院的醫生護士,一個個都不知道。
最後無奈的從醫院走出來,楊開放想不明白,便問陳慶,“你說這幫家夥怎麼就消失了呢?”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真是的!”陳慶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就搶回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楊開放一看,樂了,“咋,你知道他們在哪,給誰打電話呢,我看看。”
“屁,我查話費,看你給我打停機沒。”陳慶邊打著邊坐進車裏。
楊開放氣得握緊拳頭,咬著牙,恨不得上前就給陳慶一拳了事。
“楊開放,你行啊,我手機真的停機了!”楊開放還沒下手,陳慶就來了這麼一句。他不相信,接過手機,一聽,過來提示手機已經停機。楊開放鬱悶的不行,想了想,知道是陳慶在耍他。直接將他手機扔向了遠處的垃圾桶。
一扔命中,之後笑著上車。陳慶連忙下車,等他跑到垃圾桶將手機掏出來的時候,一抬頭,楊開放早就沒影了。當下一拍大腿。“這下子,又被耍了。”
生氣歸生氣,他還是將手機擦幹淨,啟用了雙卡雙待的另一張卡,隨即撥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陳慶急切道,“不好了虎已歸山,做好準備,好,我馬上就過去。就這樣。”
掛掉電話的陳慶剛準備招車,就一輛車停在了路邊。他高興的不行,可是定睛一看,頓時傻眼了,“楊哥,你怎麼來了?”
“上車吧,跟你開玩笑的,”楊開放一甩頭,說道。“走不走,不走是吧,我真走了啊。”
陳慶暗暗的捏了一把汗,這家夥神出鬼沒的,該不會發現了吧,不過這架勢,應該沒事,走一步算一步得了。“走!”
車子轉過轉盤的紅綠燈,楊開放卻靠邊停車了。陳慶以為出身是事了,不由得問道,“楊哥,咋了,不回學校了?”
“去啊,幹嘛不去,”楊開放扭過頭,側身看著陳慶,被他這麼盯著看,陳慶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便一臉苦色的求饒。“楊哥,你能不能別這麼看,我不搞基!”
“靠,誰搞基了。”楊開放罵了句。“老實說,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聽到這話,陳慶當下一驚,真的被發現了?不可能吧。
“怎麼。不說話了,難道要我動手?”楊開放扭了扭手,活動著關節哢哢的響。
“這沒有!”陳慶打死不說,隻能雙手擋在麵前,“別打臉成麼,破相了小紅更不理我了。”
“真不知道?”楊開放不解的問道,“方茹萍在哪小紅沒跟你說?”
“啊!”陳慶沒回過神來,原來楊開放說的是這個啊,嚇得他小心肝跳個不停的,現在知道了就舒了一口氣。但是這個問題他真不知道。於是搖搖頭,“真不知道,反正小紅說是你把方茹萍趕跑的,你應該知道啊。”
“扯淡!”楊開放很失望,這麼說來,小紅也不知道方茹萍去哪裏了?於是毫無征兆的腳下一踩一放,車子就嗖的一聲竄了出去。
當下沒來得及準備的陳慶被嚇得夠嗆,“楊哥,別這樣啊,動刑也沒用啊,我真不知道,你還不至於殺人滅口吧?楊哥,我的親哥,開慢點,我有心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