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誰都可以不信我,你卻不行(1 / 3)

第二百五十四章 誰都可以不信我,你卻不行

第二百五十四章 誰都可以不信我,你卻不行

神醫與太醫院的禦醫都不知道司若弦為何有此一問,但仔細看過,才紛紛搖頭。

一樣的答案,司若弦心裏更加疑惑了,為何,這麼多人,隻有她才能看到那東西?

疑惑歸疑惑,雖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司若弦還是堅持,就因為慕容柔是夜城歌的母妃,所以,她願意冒險。

沒有再問,隻是那麼看著,越看,司若弦的眉頭擰得越緊。

這會兒,所有人的視線都在慕容柔身上,並沒有人注意到司若弦的異樣。

寢宮,安靜得出奇。

不知過了多久,神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擦擦額頭上的汗,轉身對禦醫們說“柔貴妃的病情基本上已經穩定,你們平日按照我說的方法去做,不久後,柔貴妃便能痊愈。”

聽這話,有些不對呢?司若弦看向神醫,問“神醫要離開?”

“有些事情,必須我去處理。”意思很明顯,他就是要離開了。

司若弦不再說什麼,也不怪她多疑,她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對。當她鋃鐺入獄那一天,方才恍然大悟,隻可惜,為時已晚。

所有人都離開了,司若弦還陷入自己的思緒中,沒注意到夜城歌已經看了她很久,夜城歌擰眉,總覺得司若弦有些不對,但她不說,他也不想逼她,可是,還是忍不住要問。

“若弦,想什麼呢?”

“啊,沒什麼。”司若弦陡然回神,聽到夜城歌的話,輕輕搖了搖頭,就算她說了,誰會相信呢?

倒不是說她不信夜城歌,隻是,她想找到更有利的證據再說,畢竟,眼前這個男人是她最愛的男人,而關係的到,是他的生母,她不能給他找麻煩,不能讓他為難。

“累了吧?回去休息一會兒,我在這看著母妃。”夜城歌溫柔地揉揉司若弦的發絲,說不出的寵溺。

司若弦回以一笑,說“我沒事,隻是在想一些事情罷了。”

頓了頓,似想起了什麼,她又問“城歌,如果我有辦法讓母妃好起來,是不是可以放手讓我去做一些事情?”

“神醫不是說了母妃的病已經穩定了?很快就會好起來嗎?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夜城歌寵溺地看著司若弦,言詞溫柔。

司若弦說“我說有,你信嗎?”

“信,不過,若弦,既然母妃能好起來,你也別折騰了,把你自己累著了,心疼的還是我。”

“你這到底是怕我傷害到你母妃,還是擔心我累著了?”

“天地良心,我對你的心,還不夠明顯嗎?我是擔心你啊。”

“要是誰現在進來,看到堂堂八王爺這般模樣,一定驚得下巴落地。”

“對自己的女人,講究那麼多做什麼?”

“哦?”

“若弦,你答應的獎勵呢?什麼時候兌現啊?”

“什麼獎勵?”

這會兒,司若弦慢了半拍,夜城歌湊近她耳邊,耳語了一句,司若弦的臉陡然變紅,轉而怒瞪夜城歌“滾,就沒見過你這麼流氓的人,你要不要再色一點?”

“我隻對你一個人流氓,當然,如果你希望我再色一點的話,我會配合的,保管你滿意。”

“滾。。。”

“你在這裏,讓我滾哪裏去呢?要滾,也是咱倆一起滾,滾那啥那啥。”

“夜、城、歌。。。”司若弦咬牙切齒地喊道,她覺得,再跟他說下去,被氣著的一定是她自己,她也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滾床單,他倒是撿來用得相當順手呀。

夜城歌笑著湊近司若弦“在。”

司若弦很火,但又不是真火,看到夜城歌放下身段,耍寶賣萌,不知道該怒還是該笑。

“老婆。。。”夜城歌眨巴著眼睛看著司若弦,討好地喚著。

司若弦心中微歎,湊近夜城歌,在他唇上輕輕觸了一下,一碰即離,道“你有事就去忙,我在這看著。”

輕輕一吻,夜城歌的心情也是好到爆了,他確實還有事要去處理,不然,真想抱著她狠狠地吻,恨不得將她揉到骨子裏。

夜城歌離開了,司若弦一個人坐在床前,看著熟睡的慕容柔,並沒有叫醒她的意思,隻是輕柔地拿她的手,仔細地觀看。

這會兒,她手上又什麼都沒有了,司若弦覺得很奇怪,也想知道更多,於是,她撩起慕容柔的衣袖,將整條手臂都暴露在眼前,消瘦如骨的手臂上隻剩下皮包骨,一切也看得更加清晰,皮肉一會兒這裏股一塊,一會兒那裏拱起一塊。

淡定如司若弦,還是深深地震撼住了,一條手臂,竟不隻一條活生物,難怪慕容柔消瘦得這麼快,難怪她看起來沒有血色,難怪她會那麼痛苦。

忍著心裏的震驚與顫抖,司若弦又撩起慕容柔的另一條手臂,不出意料,仍是有活生物在蛹動,不敢猶豫,她又掀開被子,解開慕容柔的衣服,情況與手臂上差不多,撩起褲管,仍是相同的情景。

司若弦看得頭皮發麻,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雞皮疙瘩抖落一地,心裏有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她閉上眼,努力穩住心神,再次睜眼,她忍著心裏的各種不適,將慕容柔的衣服那些整理好,再次給她蓋好被子,靜靜地坐於床前,看著慕容柔的眸光,不自覺地多了幾分心疼與憐憫。

慕容柔醒來之時,正好對上司若弦充滿心疼的眼眸,微怔,隨即,腦海中又響起那個如魔鬼般的聲音,不停地告訴她,她有今天,都是司若弦害的,越是想要甩掉那個聲音,那個聲音越是如影隨行,身體各個地方都像被什麼東西啃噬著,令她痛不欲生。

“母妃,怎麼了?很痛嗎?”司若弦也驚了一下,縱然,她有心理準備,她知道,慕容柔一定是痛苦的,真正看到她痛苦到扭曲的臉,還是免不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