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琴、劍齊現鋒芒1(1 / 2)

第二百七十八章 琴、劍齊現鋒芒1

第二百七十八章 琴、劍齊現鋒芒1

如司若弦所料,應傑想要置她於死地的心,那是相當的執著,聽到司若弦的消息,還真就來了,當然,有了上一次在木西國汲取的教訓,他可不會一個人跑來。

想要司若弦命的人,何止是應傑,事情的發展出乎類無恨的預料,他沒想到夜城歌對司若弦的愛竟是已到了那樣的地步,故而,原本想要多留司若弦一些時日,這會兒,卻是沒有絲毫猶豫。知道應傑要與司若弦見麵,便讓應齊帶著死士一同前往。他的要求隻有一個-殺了司若弦。

司若弦與夜城歌都不曾想到,出現的人,不隻應傑,還有應齊,包括魔界內一些不死不滅的死士。

“司若弦,你還真是了解我,知道我們想殺你,這麼快就送上門來了。”應傑一臉輕佻,眸中卻是冰寒無比,帶著濃濃的肅殺之氣。

司若弦望著對麵的應傑,他,還是一襲紅衣,說不出的妖冶,陰柔之中透著霸氣;再看應齊,仍是冰冷得駭人,渾身都透著嗜血的殺氣;眼神略掃,他們身後那群,也是不好對付的家夥呢。

應傑的目光毫無疑問地注視著司若弦的,那帶著恨意的眸光,如一把把利刃,片片割著她的皮肉。

應齊卻是一直盯著夜城歌,近乎貪孌地看著,兩年來,夜城歌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光彩奪目,若真說哪裏變了,那便是越發有魅、力了,令人移不開眼。

愛他,卻隻能看著,對應齊來說,無疑是最痛苦的折磨,卻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誰讓他隻是魔界君主的屬下,本事也與君主相差甚遠呢?

夕陽西斜,落日的餘暉透過密集的樹葉灑下,打在幾人身上,風一揚,便是碎了一地,星星點點,閃耀亮光。

司若弦輕倚地馬背上,邪邪一笑“應傑,看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怕死。”說著,視線不經意掃過應齊,道“魔界聖尊、魔界天尊一齊出動,司若弦真是榮幸。”

“能死在我們手上,確實是你的榮幸。”應傑冷哼,司若弦不以為意,很無辜地問“我說,應傑,應齊恨我是應該的,畢竟,他愛的男人愛著我,我搶了他的男人,那麼你呢?難道你也愛著城歌?”

司若弦扭頭看著夜城歌,道“城歌,看來,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受歡迎呢,淨給我惹些爛桃花。”

“在我心裏,隻有一個男人。”應傑說“你的男人,我沒任何興趣。”

“那可否告訴我,為什麼這麼恨我呢?”司若弦偏著頭,似在努力思考著什麼,突然,腦子靈光一閃,轉而看著應傑,道“在魔界水牢裏,你是說過要把我加諸在你身上的痛,盡數還給我吧?我很好奇,我曾經怎麼著你了?”

聞言,應傑臉色變了變,最終,吐出一句話“你隻要知道你該死就行了。”

“哦?”司若弦微微挑眉,道“你認為你有那樣的本事?你該不會忘記在魔界水牢之時,我說過什麼吧?”

“當初我就說過,你有本事,最好讓我死在那裏,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我沒有找你,你倒是先給我找了不少麻煩,我們之間的賬,似乎也該徹底清算一下了。”

司若弦慵懶地靠在馬背上,一臉似笑非笑,褐色的眸子裏卻是透著無盡的寒意。

夕陽的餘暉傾灑在她身上,一層淡淡的光暈暈染開,倒似是自她身上散發出來,明明是該感到溫暖的,卻給人無盡冰寒的感覺;她那絕美的容顏,看起來溫柔似水,其間的淩厲卻是令人駭然的;她靜然不動,慵懶間給人一種攝魂奪魄的感覺,其身上的霸氣與殺氣,卻也是顯露無遺。

能夠將溫和與淩厲兩種不同的自相矛盾的氣質演繹得如此自然,恐也隻有司若弦。

“你以為,就憑你,能夠將我怎樣嗎?”應傑不屑地說道,他可沒忘記,司若弦失憶了,這就意味著,她忘記了很多東西。可是,話音落下,他又不經意想起木西國那一出,於是,望著司若弦的眸光不自覺地變得深邃起來。

司若弦可沒有漏下應傑的任何一個表情,心中冷笑,唇角卻是勾起了一絲弧度,絕對勾、魂、奪、魄的笑。

那一瞬間,萬籟俱靜,天地失色。

“想來,聖尊也是敢做敢當之人。”司若弦淡淡開口,應傑微微皺眉“有什麼遺言快說,興許,本尊心情好,會如你所願。”

遺言嗎?司若弦掃過應傑,或許,那真可以成為他的遺言,不論柔貴妃的事情是否是他所為,她都沒打算再放過應傑,於她而言,應傑活著一天,她就不安心一點,畢竟是魔,誰知道他會在後麵搞出些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