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再給大姨太寫信,大姨太寄出去的信,也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
驚多方打聽都是查無此人。
失魂落魄的二姨太,整日渾渾噩噩的度日。
直到又一年之後,那青年有一天突然跑了回來,躲進了大姨太樓上的閨閣裏。
大姨太從外麵的集市上回到家之後,在放家裏看到闊別已久的情郎,淚眼婆娑。
怨恨,思念一起湧上心頭,她當即拿了剪刀,要將這個負心漢給殺死。
可是還沒等她動手,外麵的官兵收到了風聲,將沈家大院整個給包圍了。
不問青紅皂白,當差的頭目直接帶人往沈家的院子裏闖,說是要捉拿亂黨。
丫鬟在前院聽到了動靜,趕緊跑到了後院裏來,報告給了大姨太。
大姨太還沒反應過來,那青年就推開後窗就要逃跑。
這個時候大姨太方才明白,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就是外麵官差口中的亂黨。
這麼多年來沒有聯係,剛見上一麵,兩人就要分開,大姨太不能接受。
愛屋及烏,不管那青年幹了什麼,大姨太都覺得自己今生都是他的女人了。
跑到窗前,大姨太一把就將那要跳窗的男人給拉了下來。
“相信我嗎?
我用命護你周全。”
那青年本來對大姨太也是滿懷愧疚的。
被這麼一問,當即熱淚盈眶。
“當然,你我發誓要一輩子同床共枕,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
橫豎都是死,今天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那青年也不走了,任由大姨太處置。
大姨太將那青年藏在了後院的一口枯井裏。
等官兵走遠了,又將其救了上來。
那青年當時沒有好去處,就在大姨太的閨閣裏住上了一夜。
第二天被他們的同黨接走了。
那青年走得時候曾經問過大姨太,願不願意跟著一起走。
大姨太當時淒然的一笑,斷然拒絕了。
“你走得是一條不歸路,我不能跟著你去......”
那青年走後不久,沈家就來了一位二十多歲的姑娘,自稱是那青年的阿姐。
沈家的人都不認識,就將她給趕走了。
後來,大姨太從一個丫鬟哪裏才得知這件事情。
她痛心疾首,怨恨當初接觸到那青年阿姐的人為什麼不及時通知她。
不過當時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後來,大姨太嫁到了江家,才得知那青年的阿姐也在江家做女傭,做得還不錯。
無顏再去麵對王嫂,大姨太就一直閉口不提這件事情。
這兩天知道王嫂被警備廳給抓了起來,大姨太才著急了。
“大小姐,王嫂就是當年我初戀的阿姐。
他到現在可能已經死了。
我這一輩子隻愛過他一個人,從此之後我的心已經死了。
大小姐,我求求你,救救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吧?
我當初已經對不起過照顧他阿姐的機會,我希望這次能夠彌補。
如果,你能幫助我達成心願,我這輩子願意做牛做馬,為你肝腦塗地。“
青年不再給大姨太寫信,大姨太寄出去的信,也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