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龍宇在黑暗中被領著前行,他雖然雙眼被蒙住,可依然能夠靠先前在月參寺留下的飛雷神印記離開。
在不知行走多久後,他走進一部電梯,緩緩往下降落,心中盤算著是否要製伏周圍的公安,他可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跟這幫不認識的家夥打交道。
“在帶你見他之前,我對鬆田君有個疑問。”先前名為風見的公安說到,“你究竟是怎麼從安裝炸彈的摩天輪裏逃出來的?”
“抱歉,無可奉告。我可沒跟你們關係好到能讓我把逃命的方法告訴你們,尤其是在做這些事之後,雖然我也知道是必要的流程,但我就是不爽。”龍宇指指擋住眼睛的黑布。
“是嗎。”
交談就在不愉快聲中結束,同時電梯的門也已經打開,周遭的公安解開龍宇的眼罩。
解下眼罩後,龍宇就注意到一個巨大的透明玻璃空間,裏麵空間大概也就幾十立方米的樣子,在其中央,一名金發男子雙手搭在前方的木桌上,表情極其嚴肅,如果不是有燈光的緣故,恐怕都以為這裏麵是不是關著金發的妖怪。他的脖子上還被某個類似於項圈的東西鎖住,其兩側還有著藍色與粉色的液體。
此人正是降穀零,假名為安室透,在黑衣組織裏的代號為“波本”,以臥底的身份潛入黑衣組織,調查其身後的人物。
麵前的柱子上掛著的有線電話發出響聲,龍宇順手將其拿起,與安室透對話。
“你為什麼要選擇當警察?”
安室突然說出的話讓龍宇有些猝不及防,不過他也很快反應過來“這還需要說嗎?我要揍警視總監一頓,除去我心裏的不快,倒是你的女人找到了麼?都這麼多年了,總不至於一點消息也沒有吧?”
安室的雙眉緊皺起來“三年前的11月6日,你能說出來發生了什麼嗎?”
龍宇單手叉腰,故作煩躁的模樣“你是記性變差了麼?不就是我和你、班長還有景光去給萩掃墓,之後,我們遇到爆炸犯,我順利拆彈而你和景光都快累得不行,還讓爆炸犯跑掉了。”
問到這裏,安室的心情久久不能平複“看來你的確是鬆田,雖然我很想出來跟你敘舊,問清楚當時究竟是什麼情況,隻是現在更重要的是,你能否幫我拆除脖子上的炸彈?”
“我還以為是你這些年染上什麼怪癖,難道你是被當初戴烏鴉麵具的家夥裝上炸彈了?”龍宇走進安全區,用放在安室透身邊的工具箱,依據鬆田的記憶,開始進行拆彈工作。
在鬆田的回憶裏,三年前的11月6日,他們遇到的爆炸犯戴著烏鴉麵具,從體型上又很難分辨出男女,在那次消失之後,爆炸犯也沒有被警察擒獲,銷聲匿跡在所有人的視線裏。
“我真的挺想問你,這些年你究竟跑到哪裏去了?有什麼問題不能和我聯絡,難道不能和我溝通麼?”安室透盡量放鬆心情,避免對鬆田產生更多的影響。
“你怎麼還是跟以前一樣囉嗦?我還在拆彈,別影響我的思緒。”話是這麼說,其實這還是龍宇第一次實操拆彈,盡管他是不怕炸彈啦,就怕害死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