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股熱流貫穿了張南的整個身體,張南突然覺得渾身上下有一股奇怪的感覺。
華道然看著他怪異的神情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不舒服嗎?”
華道然十分緊張,本來現在華夏武院就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若是張南在出些什麼事,那他就真的要親自出山尋找幫手了。
張南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沒有,徒兒覺得身上的內力好像被激發出來了。”
華道然這才鬆了一口氣,笑了笑說道:“哈哈哈。經過昨晚的攻打,這裏的屏障已經完全被摧毀,我們身上的內力也不再被封印,現在的你就是完完整整的你。”
由於昨夜的攻打,這裏已經幾乎變成了一片廢墟,所以一直以來庇護著華夏武院的屏障也就此消失了,另一方麵,大家的武藝也不再得到封印。
張南心裏想著,這下可好了。我這番與他們的打鬥一定可以成功取勝!他對自己的武藝還是很有信心的。之前一直處於被打狀態,是因為自己百分之六十的功力都被這屏障給封印住了,現在看來就算是昨天晚上那個麵具怪來找他,打贏這場戰鬥也隻是信手拈來的事情了。
華道然似乎看出了張南心裏的意圖,對張楠說道:“做人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一旦你露出了破綻,對手往往就會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記住這句話!”
話音未落,蕭紂和淇元就破窗而入,看著站在屋內的兩人,心裏絲毫沒有覺得奇怪。
竟然知道提前防守,看樣子這個華道然也不全是麻瓜。
蕭紂首先開口說道:“喲,怎麼了?老家夥也學聰明了?知道在這等著我了?”蕭紂陰陽怪氣的說道。
華道然說道:“你這個惡賊!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我下手?華夏武院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跟任何人結仇,你這個時候打上門來,三番五次。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嗎?”
蕭紂說道:“是,你們沒有得罪我,是我需要你們。別多說了,淇元,走,咱們就來會過這兩個家夥。”
張南還沒反應過來,蕭紂就已經站到了他的麵前。
張南不是畏戰,也不是恐懼蕭紂,隻是他以為站在他麵前的還會是淇元,因為上次跟淇元就沒分出個高低,這下有了這麼好的機會,淇元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呢?
蕭紂跟華道然曾經交過手,他覺得華道然的功力也沒有那麼強。可張南對於華道然的信心,可不是一星半點。
在他剛進的華夏武院的時候他就覺得,華道然的功力跟他的功力差不多,卻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可後來才知道,這明明是華道然被封印後的功力與他的功力差不多,可不是全身所有的內力加在一塊,跟他一個小孩的修為一樣多。
張南看到蕭紂站在自己的麵前,眼中也沒有絲毫猶豫,這個時候越是怯戰就越是占不到上風,於是,張南掏出自己的劍就開始上去與他搏鬥起來。
這時,一股熱流貫穿了張南的整個身體,張南突然覺得渾身上下有一股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