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臣,在議事,而且,還因為娘娘的事情,在逼迫皇上。”寶珍無奈的說了起來,這些天,封玉辰承受的壓力真的是相當的重啊,商晴兒隻知自己失女難受,卻未想到封玉辰的無奈。
“領頭的是誰?”商晴兒問了起來,她又翻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本子、
“領頭的是劉娘娘的父親,劉宰相。”寶珍再說了起來,提到劉音,她可是十分的厭惡的。
“劉娘娘惡心人,他的父親也同樣的惡心人,不就是為了把咱們家主子趕下後位,好讓她的女兒接替嗎?哼,也不看看她有沒有這樣的命運。”紅妝接言,不平的罵道,這劉音竟然是比李如月的心思還重。
看來,後宮果然不是一個久呆之地,趕走了一隻狼,又來了一隻虎,商晴兒又將無清道長的話思索了一遍,看來,她還是早早的離開了後宮的好,這一次一次的逼迫,不將她逼死,也能將她逼瘋,一次扛過去了,下一次又會來,她不甘心她的一生,都重複在這樣的爭鬥之中。
“更衣。”商晴兒坐到了梳妝台前,對寶珍與紅妝吩咐了起來。
寶珍與紅妝不解,商晴兒生產還不足一個月,也就是說,這時候的她還未出了月子,這個時候出去,若是招了風寒,便是一輩子的事情啊。
“娘娘?”寶珍疑惑的叫了一聲。
“小姐,這個時候,你不能出門啊。”紅妝也勸解了起來。
“我若不去,阿辰不是要進退為難了嗎?禁我的足,他不舍,對付大幫大臣,他又無言以對,既然是因為而起的事情,那麼,我商晴兒便擔起來。”商晴兒霸氣使然的說了起來。
“娘娘,還是別去了,議事閣是不許後宮的女人進入的啊。”寶珍再說了起來。
“我罪名己多,不再意再加這一條了,到時候,我看看他們哪個敢拿祖宗的家法來治我的罪,哼。”商晴兒冷語,她的眼睛,放到了梳妝台前的那一本小本子上麵。
寶珍與紅妝聽她如此之說,隻能是聽話的為她梳妝打扮了。正裝從櫃子裏麵被拿了出來,這所謂的皇後正裝,商晴兒隻在冊封的那天才穿過一次,再穿上之時, 貴氣橫溢,霸氣使然,她那一張冷豔的小臉之上,帶著一種別樣的堅強。
金冠,華服下的商晴兒,看起來著實與常人不同,她的冷豔,她的堅強,還有她的溫和,都將成為封國曆史上最為特殊的一筆。
再說前朝,封玉辰被逼無奈,政事議完以後,又提到了他的家事,三天前,為了商晴兒的事情,他己經拂袖而去一次,沒成想,這一次,他又因為這個問題,被困在了這裏。
“皇上,皇後雖然是誤傷了您,可是,到底是有些失德的,如果此次不懲罰的話,怕是難以服眾、”劉宰相帶人,逼起了封玉辰、
“皇上,各位大臣們說的對,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我封國有律,女子必須從夫,女子地位低下, 怎麼敢對丈夫動手,禁足的處罰,還算是輕的了,皇上,請您禁娘娘的足,不然的話,怕是後宮難以服眾啊。”另外一個大臣,也接著說了起來, 那架式,真正的是哆哆逼人啊。
“她是朕的結發夫妻,我們夫妻之間小鬧,與你等什麼關係?”封玉辰如此說話,顯的是那般的蒼白無力,這些人,己經將這件事情,抬到了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角度了。
“如若是劉娘娘也打了皇上一個耳光,皇上將如何以對?”突然間,一個大臣站了出來,質問起了封玉辰、
“她敢?”封玉辰冷語,一個劉音,怎麼可以與商晴兒相提並論呢?他說完了這話,劉宰相的臉色,直接的變了下來,傳聞中,他的女兒是極為的受寵的,可是,再怎麼受寵,也無法比及商權家的女兒啊。
“皇上,同樣是您的女人,怎麼可以有厚此薄彼之說呢?再說了,皇後娘娘為後宮之首,這恪守婦道之說,她若不帶頭做到,如何臣服後宮,讓別的妃子貴人什麼的恪守婦道呢?”另外一個大臣,再接著說了起來。
封玉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再大的國事,他也不頭疼,怎麼一碰到關於商晴兒的事情,他就無奈了呢?
“皇上,請您責罰娘娘。”呼呼拉拉的,那些所謂的大臣,又是跪了一地,那架式,恨不得將商晴兒生吞活剝了一般。
有幾個不願同流合汙之人,站在那裏,冷眼的看著,封玉淨也是那麼冷冷的看著,從頭到尾,他是一句話也沒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