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那麼重要,我怎麼敢跟他比,就算現在這個不是真的,以後總也會有真的,這次比不過那麼下次也不會比過去,又有什麼區別?”花靡低聲說著。
好吧,他其實吧,有些是故意的。
伊和泰一聽花靡這話,興師問罪的勢頭一下子萎了下去,悶不吭聲的跟在花靡身後。
走了半截路,眼看著禹君昊與衛安世都快要追上來了,再不說就不好意思開口,伊和泰連忙道:“那個,不會再有‘兒子’的,我……”
吭了半天,伊和泰一咬牙,終於將讓他害羞的話說了出來:“我沒跟別的人做過那種事。”
“我知道。”要做早都做了,伊和泰在他之前可沒有過別人。
伊和泰等下文,等到禹君昊和衛安世已經趕上了還不見花靡說話,終於知道,他是沒有下文的。
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知道了,不是應該和好嗎?怎麼一句話都沒有?
他悶悶不樂的越走越慢,落到了禹君昊和衛安世的身後去。
幾人走了一陣,山間突然起了一絲白霧,花靡猛然站定腳步,緊跟著他的衛安世一下子撞在了他的左肩上。
花靡回頭掃了他一眼,又將目光轉到了那些白霧上邊。
衛安世趕緊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心裏暗叫花靡是個妖精。
他其實是可以過來的,撞上去不過是故意的,這都能被對方看出來,簡直無所遁形。
“怎麼了?”禹君昊關心的問。
花靡擔認真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禹君昊馬上也覺得不勁起來。大中午的,哪裏來的白霧?
另外三人在花靡身後圍成了一個半圓,形成了一個防護的姿勢。
“要不先退回去再說?”伊和泰建議著,另兩人也等著花靡的回應。
“沒用。”已經進了陣圖裏,不是原路返回就能解決事情。
“你知道怎麼解決?”禹君昊冷靜的問。
“知道。”花靡閉了眼,用神識認真的感受著四周的情況。
幾人等半天不見花靡有所動作,不知道他為什麼知道而不動手。
花靡拿過伊和泰手裏的包打開,就開始支帳篷,衛安世小心的問他:“要我們幫忙嗎?”隻是知道,不一定代表以做到啊!這種詭異的隻會在小心電視裏看到的情節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立刻讓他們變的束手束腳了起來,感覺自己很傻的樣子。
“不用,明天再說,你們去打野味,我去明天再說。”
禹君昊是請人來幫忙的,立刻動身去了。四周現在起了霧,但現在還不是很濃,並不影響。
伊和泰一看沒自己什麼事,對這種事熟一點,也自己去了。剩下一個衛安世,也支起了帳篷來。
支好以後,衛安世小心的試探花靡:“這是……怎麼回事?”
“進了陣圖裏,要出去很花功夫。”花靡輕聲道。
衛安世平時很忙,也不看小說,聽不懂陣圖是什麼意思,可是出去很花功夫,還是得要花那個功夫啊,難道因為他花功夫,也能不出去了不成?
花靡看出了他的想法,解釋著:“這東西很費能量的,能量完了自然就解開了。”與其破壞陣圖自己出去,還不如等靈石自己消耗完。他們那裏,加一個引靈陣,就可以源源不斷的供給能量,可惜這裏的靈氣太過稀薄,就算是引靈陣用處也不大。
這陣圖破壞起來其實很簡單,但是修補起來卻很難。這個東西連自己都隻能用暴力破壞掉,並不能解開,可見等級還是很高的。
一來連麵都沒有見就這樣,那麼隻有兩種大的可能,一種是他死,一種是對方死。他不會死,那麼東西就是他的了。
他這樣說隻是安撫背後的人,伺機而動。
一個能拿出高級陣圖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花靡猜測著對方的來曆,有了些懷疑。
神識下並沒有一個活人,可見對方身上還有隱匿的寶貝。對於不知來頭的人,小心些總是好的。
等另兩人回來的時候,花靡看到他們抓到的是幾隻鳥和一條魚。
伊和泰顯然準備的很豐富,拿出刀來將東西在河邊處理好,掏出了兩個礦泉水瓶子那麼大的罐子,還有一個手心大的灶頭,點起了火來。
花靡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還以為他們沒有火呢,竟然準備的這麼齊全,一看就是經常幹這種事情的。
花靡吃了一隻拳頭大鳥,衛安世遞過了一個手帕,花靡接過來擦了擦,對著禹君昊道:“你今晚,就和他住一起吧。”
禹君昊有些意外,看到花靡拿的是伊和泰的包支帳篷時,他還以為今晚要跟衛安世一起住,沒想到竟是這樣。
“我們以前都是住一起的。”伊和泰不高興了,出聲反駁。
你也說了是以前。衛安世意外而有些高興,隻在心裏補了一句,卻沒有說出來。
“可我現在不想跟你住一起。”花靡直接了當的說,一彎腰進了帳篷裏。
“他就是年齡小。”衛安世小聲的安慰了一下伊和泰,也跟著進去了。要跟自己住,或者是不想跟伊和泰住一起,還有可能是找他有事。
花靡往地上一躺,嘴裏嘟囔了一句:“地好硬。”
放了平常這麼個年齡的人衛安世一定會覺得對方嬌氣不知世事,可是這個人是花靡,他就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了。他斟酌了一下,小心的道:“包再大,也裝不了太多東西,沒有辦法。”光是帳篷,就占了大半。
花靡翻了個身,不理他了。
衛安世也不知道花靡想幹什麼,在他身邊躺下,花靡又轉過來麵對著衛安世:“還是好硬。”
衛安世簡直無奈了,親你想怎麼樣你說啊,你這種腦子,我怎麼猜得出來你想幹什麼啊!武力值超高的人,還會在意這樣一點小事情嗎?
他隻好輕聲解釋:“軟的地方太潮濕了,對身體不好。要不,你躺我身上?”
花靡勉強同意了:“那好吧。”
衛安世:“……”
花靡一爬上去,衛安世怕他掉了下去,連忙伸胳膊在四周護著,並不敢挨著他的身,可是這樣舉著也不舒服,他慢慢的試探的將手放到了花靡的背上,見沒有遭到喝斥,就放了心。
花靡很快睡了過去,衛安世卻有些睡不著。
身上了身子是一種溫涼的感覺,舒服極了。隔著薄薄的衣服,那種溫度都能傳到自己的心裏去,在這夏天卻不覺得有半點熱。輕淺的呼吸慢慢的吹在了脖勁處,剛開始還沒有什麼,可是慢慢的,那一塊地方就癢了起來,然後越來越癢越來越癢,癢的衛安世忍不住伸手去換撓了撓。
心裏不禁在想:你這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不撓還好,一撓的話,一會兒卻覺得更癢了,不撓都不行。
衛安世怕把花靡吵醒了,不敢太大動。當他將心思都放在花靡身上的時候,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
根據他得到的消息來看,目前這個人還算是好相處的,但絕對的不好惹。如果跟他發生點什麼的話,會不會就會用心的幫他治病了?畢竟就算這人曾經有過承諾,可病要是沒好,這些話都是空談啊。
還是要自己去努力爭取的。
老是逮不到機會接近了,今天可算是有機會了。有機會就要抓緊啊,如果錯過了,豈不是傻子?
衛安世不僅考慮著,花靡的與伊和泰這些人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關係,會不會是那方麵的關係?
如果是的話,誰在下邊?這人似乎不會是在下邊的樣子,可是他這樣一副樣子,不讓人將他想到下邊去都難。
想著想著,衛安世就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這一想,就一發不可收拾,再加上身上躺著個美人,渾身都不舒服了起來,最後由不舒服到了燥熱。
人都說色膽包天,衛安世看花靡睡著了,膽子也大了起來,慢慢的將手從花靡的背上移到了後腰處,再慢慢的從他的褲腰處摸了進去。
滑嫩到不可思議的觸感,衛安世瞬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