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道姑聽得一呆,有些不可思議的道:“你的意思是……你是譽兒的妻子?”話剛一說出口,美麗道姑便開心的笑起來了,不由下細好好的看了又看,直看得木婉清莫名其妙。不過,木婉清這時卻也不管其中有什麼古怪了,最要緊的是證明自己的身份:“沒錯!我就是段郎的妻子,你還抱著段郎幹什麼?放開!”
美麗道姑狠狠的在衛風的臉上擰了一把,笑道:“你爹爹讓你學武功你一成也沒學會,倒是他的風流多情學了個十成十,可不要負了人家姑娘才好。”
衛風被這美麗道姑抱著,很難代入親情中,反而有一種渾身躁熱的感覺。
不自覺的體會著這美麗道姑的美好身體,衛風隻覺得自己現在的表現還真是猥瑣入骨啊……
是以,當美麗道姑擰他時,他是很尷尬的。
然後,衛風也實在沒有辦法,隻得悄無聲息的掙開了美麗道姑的懷抱,向木婉清介紹道:“婉妹,快過來見過媽媽。這不是外人,是媽媽。”他把那美麗道姑和他的關係表明了出來,這個時候,他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隻好趁亂把彼此之間的關係先定下來,不要讓人看出什麼破綻才是。雖然衛風對自己的易容術十分的有信心,可是,易容畢竟是易容,他時刻都會想著如果被識破了怎麼辦……
最壞的打算,永遠都是應該有的。
這是衛風在家鄉生活了一世之後得出的最重要的經驗之一。
大抵上,介紹美麗道姑和木婉清認識,衛風還是有些擔心的,不過,因為有雲中鶴的出現,他覺得反而是個不錯的機會,是以,也就抓緊時間促成了此事。在心底,衛風一直都是存了一個想法的,那就是,一直易容成段譽,到天龍寺去把六脈神劍給偷學到手,現在,也可以說是為這件事做的一個嚐試吧。
木婉清聽到衛風的話,驚得小嘴都張開了,訝然道:“她怎麼會是你媽媽?”
美麗道姑聽得不由一笑,不過,轉瞬之間,回想木婉清出手時那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卻又不免想起了往事,厲聲喝道:“你是不是……”
“是的。的確是!這是美麗的母女花啊,我雲中鶴今日便是性命不要,也要做成這樁好事。”美麗道姑正想喝問什麼,這時候,本來已是聽了她們說了幾句話的雲中鶴這個時候卻是把話搶了過去,同時,他也是如鷹似隼的從高空中俯衝了下來。
手中鋼爪奮力張開,意在同時抓走美麗道姑和木婉清,好盡快的到一個隱秘的地方去享受那男女之間的無邊樂趣。
看著這對母女花,雲中鶴心癢難耐至極,心想:“到時候,把兩個白花花的女人壘在一起,一上一下,看她們無力掙紮的樣子,還真是……嘿嘿……”
“賊子看招!”
朱丹臣身法一閃,精光現處,一對判官筆已是打了出去。
說起來,像判官筆這樣的兵器,多數是使得輕巧的路數,力求又準又快又狠的打擊敵人的穴道,而追求美感的一些武者,又會在姿勢上做出一些調整,但總的來說,像朱丹臣現在這樣暴力的打法,相對來講還是很少見的。
一方麵,朱丹臣本身是有這種實力的,另一方麵,他卻也是極不願意再聽雲中鶴說出什麼更惡心的話來,那樣的話,他作為一個護衛,就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衛風見朱丹臣使了全力,而雲中鶴的身法也不比之前那麼快捷,想必是之前受傷了,這個時候,衛風就真想上了。
可是,木婉清是時刻在注意他的,一見他的表情,又哪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一心撲在自家丈夫身上的木婉清抬手就是兩毒箭,朝著雲中鶴的要害就射了過去。而看到木婉清這樣的動作,美麗道姑心下一凜,卻是不免肯定了自己的判斷,當下一邊注意木婉清的動作,一邊離衛風更近了些,同時,手中的拂塵也是隔空掃了出去,勁力所達,雲中鶴不由得身子一阻。
這一下,雲中鶴也就十分清楚了,再在這裏不但討不了好,說不定,等再來幾個人時,說不定還會栽在這裏,那可就不好玩了,雲中鶴從來不會因為玩女人而把自己玩栽進去。
何況,過了兩招之後他也是驚喜的想到了,這道姑不是那段正淳的老婆又是誰?如果把老大請來的話,那麼……
想通此節,且見事不可為,雲中鶴已是高高飛起,揚聲道:“大理皇府,專門以多欺少,沒有一個好東西!待我明日邀來幫手,咱們再打過如何?有種的就別跑!”丟下這麼一句話,雲中鶴飄然而去,當真是若天地之間一白鶴,常人難以企及。
雲中鶴定的時間是明日,但卻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尋找他的老大去了……
他要把這裏的消息告訴老大。
“王……玉虛散人,四大惡人齊來大理,這雲中鶴已經是如此高手,其他三人……”說到這裏,朱丹臣沉吟了一下,猶自還心有餘悸,不由得很是關心的看了他稱呼為“玉虛散人”的美麗道姑一眼,這才把自己的氣息壓勻,繼續說道,“其他三人排名都在雲中鶴之上,實力隻會更強,你還是到王府去避一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