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韓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嶽衡心裏一突突,對著韓飛揚怒吼一聲,“之前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嶽衡這心裏頓時間哇涼哇涼的,他轉頭看向胡鶴年,一臉尷尬但是卻又信誓旦旦地說:“胡處長,真不是我的錯,他之前真的不是跟我這麼說的!”
“胡處長,你要相信我啊?我怎麼有膽子騙你呢?”
可是任憑嶽衡說破天,胡鶴年依舊是一副沉穩的有餘的麵孔,仿佛對嶽衡的話不相信。
也不由得胡鶴年感到不信,因為龍脈之事牽連重大,甚至可以說關係到命脈,所以根本兒戲不得,在這種事情上再嚴禁也不為過。
“胡處長……”
一把年紀的嶽衡此時此刻都快哭出來了,然後死死盯著韓飛揚,“姓韓的,你不要給我搞事情,你的家人還在我的手中,你最好給我老實交待,不然休怪我們無情!”
“無情又如何?”
韓飛揚聲音拉長,“你們何曾有情過,北境的戰兵都被你們逼迫而死,你們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什麼?”
胡鶴年一聽,驟然間滿麵怒容,且不論逼死戰兵這種罪責有多麼恐怖,現在外麵可都是北境的戰兵,若是他們知道這件事情,以這群殺材的恐怖之處,後果根本不看設想!
“呼……”
嶽衡久久憋出一口氣,他滿麵震撼,這件事情他做的隱秘無比,怎麼會被人這麼快就察覺到呢,但是仍然狡辯地說:“不……不……不是的,真的不是的,真不可能……胡處長我怎麼會傷害一位北境的戰兵!”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胡鶴年和葉庭生兩個人麵色瞬間拉了下來,死死盯著嶽衡,“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若是真有北境戰兵死亡,外麵現在至少有四個連的北境衛所的戰兵,他們一怒之下可以將此處夷為平地!”
“莫說你是一位宗師,即便是在加上我們兩個老頭子,都極有可能無法從團團圍殺中逃出去!”
“這……”
嶽衡腦海中一片空白,他此時此刻的心情無比酸澀,因為他終於明白,他上了韓飛揚的當,韓飛揚就是故意的!
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而且是把自己給砸死的那種!
一時間,嶽衡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胡鶴年和葉庭生!
這兩位都是好戰之人,尤其是胡鶴年曾經在五六十歲的高齡還親自奔赴北境戰場,與敵人廝殺何止一場?
說白了,胡鶴年骨子裏流著北境戰兵的血,這要是自己真的害死了北境戰兵,這種罪責在他眼中會被無限放大。
而且何應欽根本就不是什麼北境戰兵,就是一普通的退役戰兵,根本算不上四境戰兵!
“你胡說……”
嶽衡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韓飛揚,“何應欽根本不是什麼北境戰兵,他就是一個普通的退役軍人,而且此人與魔門匪類相互勾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胡處長我知道我對付何應欽的手段有些酷烈,有違江湖道義,事後我會向江湖管理處負荊請罪。但是何應欽在臨死之前,吐露這姓韓的就是他的同夥,兩人潛藏在江海市多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胡處長請你一定要相信我,之前這姓韓的說他十天魔道派的人,身負龍脈的秘密,我才給您打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