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神識,乃是她用煉氣珠裹住那雷元素之後,就突然現出的本事。
她一閉上眼,就能查探自己的體內丹田的煉氣珠,也能查探這戒指,多的,卻是不能查探了。
但是憑白得了這個本事,她還是挺欣喜的。
鳳傾狂用那白紗綢緞將自己的胸前裹了又裹,可憐這正在發育中的酥胸,被她折磨得快不成樣子了。
“須彌戒若是那麼容易被探測到,那它也不用叫須彌戒了。”
鳳傾狂正在裹著胸布之時,冷不丁一旁傳來這帶著寒意的聲音。
鳳傾狂手指緊捏著那胸前紗綢,反射性的轉身。
“嘭”一聲,她的腦袋與那屏風撞了個對響。
“蠢。”那冷冽的聲音帶著一如既往的不屑。
鳳傾狂揉了揉腦袋,抬眼看去,帝決坐在那窗台上,身後夕陽霞染,絢爛無比,那獅虎獸懶懶的趴在他的腳下,一如既往的給他當著踏腳的墊子。
他坐在窗台上,依舊華貴無比,俊美麵貌,滿是冷冽。
鳳傾狂挑了挑眉梢,這帝決入這鳳府輕鬆無比,這一人一獸那麼顯眼,卻是從來都沒有人發現。
鳳府再不濟也是墨天的第一府邸,防衛自是有一套的,若是晚上也就罷了,這麼青天白日的,居然卻還是沒人發現。
是鳳府太弱,還是帝決太強。
“總算有可取之處,能化成須彌戒是你的造化。”帝決淡淡的說道。
他看著麵前的女子,衣衫解盡,隻有那白綢緞包著那身子,卻將那妖嬈身段勾勒的越發緊俏嫵媚。
他的眼眸裏有紫光一劃而過。
鳳傾狂拿起屏風上掛著的衣衫,在帝決麵前泰然自若的穿了起來。
“你每天都很閑嗎?”她邊穿著衣衫邊問道。
“無事能引起我興趣。”帝決冷著聲音開口。
鳳傾狂挑了挑眉梢,“你的意思是我比較讓你有興趣嗎?”
帝決那冷冽的眼眸盯了眼前女子半晌,看著那巧笑倩兮的眼眸,輕輕點了點頭。
“不錯。”
兩人像是閑話家常一般,一問一答,在這黃昏時分,有種奇異的和諧。
“你總是帶著它出現嗎?”鳳傾狂指了指趴在那裏眯瞌睡的獅虎獸。
帝決冷冷的回答,“踩著舒服。”
鳳傾狂暗自抽了抽嘴,這是什麼理由,僅僅因為踩著舒服,就把這傻大個帶著到處遛,您老人家當是遛狗啊!
“我要去用晚膳了,你隨便。”鳳傾狂係上腰帶,提步轉身向門外走去。
身後已是沒有回答的聲音,她勾起唇角笑了笑,這帝決真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
晚膳吃得異常安靜,除了鳳傾狂看到花解語臉上那厚厚的胭脂時,毫不客氣的笑聲外。
鳳傾狂覺得花解語可以挨上奇葩這兩個字了。
當她跨進安然居,便看到一張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臉,她當時就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
當她回過神來時,便是發覺,花解語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把麵紗去了。
怪不得,她說她的臉色有些蒼白時,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對頭,原是她把麵紗給取了。
“九弟,明日你要上朝,可是想好有什麼對策了。”鳳歸遠自然而然的朝鳳傾狂的碗裏夾了一塊醋溜雞。
鳳傾狂聽得鳳歸遠的問話,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他們問什麼我就答什麼。”
鳳歸遠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在朝堂上一定少開口,以免落人口舌。若是皇朝欺人太甚,那我定傳信讓鳳家老祖們回來這裏,定要端了皇廷。”
鳳歸遠這番話明明是爾雅儒語,聽在旁人的耳裏,卻是自有一番霸氣。
鳳傾狂心裏暗自疑惑,鳳家老祖有很多嗎?她傳承的記憶力卻是沒有關於太多鳳家老祖的信息,隻有那紫階老祖一人。
她夾了一塊茄子煲,那鮮美的味道讓她滿足不已,鳳家的廚子手藝真是不錯,那茄子不軟不硬,適中口感,咬下去的醬汁在嘴裏散發著鮮美的味道。
“花解語,你要在鳳家呆多久?”鳳傾狂斜眼看著一旁的花解語。
“不知道,鳳阿九,你這是要趕我走嗎?”花解語那就差沒埋在飯碗裏的臉抬起來,眼眸一眨一眨的,裏麵盡是委屈。
鳳傾狂被那委屈的眼神看得差點將飯嗆出口。
“我隻是問問,問問而已。我想說哪天你回花靈宗,我也跟著去做客。”
她一說完,花解語和鳳歸遠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嗯?怎麼了?”鳳傾狂疑惑的開口。
“鳳阿九,你腦子是不是壞了,花靈宗是不準男子上去的,違者殺無赦,這是都知道的規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