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努力,這麼不遺餘力,不過就是為了溫暖她。
***
永安寺和銅卜山他們花了一天時間就全部玩完了。餘下的兩天,兩人就宅在酒店裏膩歪。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不是睡覺就是玩手機,或者是做某樣不可描述的運動。
付忘言再一次真切地領略到男人精力的旺盛,體力的強悍,她每次都被折騰得半死不活。不過這項運動從身體到內心深處都給她帶來了無限激情,她身心激蕩,難以拒絕。
第二天晚上付忘言做了個很離奇的夢。夢裏她正在吃甘蔗,一小截白色的甘蔗,皮被削得幹幹淨淨,隻留下果肉。
她重重地咬了一口,甘蔗很甜,水份也特別多。她覺得很好吃。又接著咬了第二口。可第二口下去,她把牙齒給咬掉了,甘蔗白色的果肉裏滲滿鮮紅的血跡。
她又咬了一口,第二顆牙齒掉了。緊接著就是第三顆,第四顆,第五顆……最後滿口牙齒全部掉落,甘蔗上血br跡斑斑,觸目驚心。
嘴裏空空蕩蕩的,露著風,舌頭蠕動根本就舔不到一顆牙齒,全是光br裸的牙床。她很害怕,六神無主,直接就被嚇哭了……
那是一種壓製,絕望,甚至讓人窒息的感覺。幾乎比她之前恐醫的感受還要讓人難受。這種感覺死死糾纏著她,她拚命掙紮,想要擺脫掉,卻始終無法掙脫掉。
哭著哭著,後麵她就從噩夢中驚醒了。
黑暗裏,她坐在床上,撫住胸口,胸腔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喘息,肺部不斷灌入溫熱的空氣,整個人驚卜未定。
夢境是那樣鮮活生動,感受是那樣清晰真實,就像是剛剛發生過一樣。她驚醒的那刻,舌頭還會下意識去舔牙齒,好像一口好好的牙齒真的已經掉光了一樣。
那種感覺真是太絕望了,令人窒息,她能夠清晰無比地回憶起。
她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夢境真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這讓她不由想起昨天她在永安寺抽到的那支下下簽。雖然天一大師不肯言明,可她又不傻,知道下下簽定然不是什麼好兆頭。而且簽文的寓意又是那樣不好。
如今做了這麼恐怖的噩夢,這讓她忍不住想到一些不好的念頭。
許是她的動靜過大,驚擾到了顧疏白,他也醒了。迷迷糊糊地看到她靠在床上,他直接摁亮酒店的床頭燈,暖白的燈光瞬間照亮整個房間。
睜著眼睛在黑暗裏待久了,驟然出現的燈光,付忘言有些不適應,下意識就伸出手去遮。待適應過後方移開手。
顧疏白睡眼惺忪,有些擔憂地問:“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嗯。”她悶聲點頭,然後將自己做的夢跟顧疏白說了。
顧疏白輕輕地拍了拍她背,將她攬入懷裏,說:“別怕,做噩夢在所難免。既然是夢,就不作數的,你不要自己嚇自己。睡吧,不會有事的,睡一覺,明天太陽照常升起。”
他這麼努力,這麼不遺餘力,不過就是為了溫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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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寺和銅卜山他們花了一天時間就全部玩完了。餘下的兩天,兩人就宅在酒店裏膩歪。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不是睡覺就是玩手機,或者是做某樣不可描述的運動。
付忘言再一次真切地領略到男人精力的旺盛,體力的強悍,她每次都被折騰得半死不活。不過這項運動從身體到內心深處都給她帶來了無限激情,她身心激蕩,難以拒絕。
第二天晚上付忘言做了個很離奇的夢。夢裏她正在吃甘蔗,一小截白色的甘蔗,皮被削得幹幹淨淨,隻留下果肉。
她重重地咬了一口,甘蔗很甜,水份也特別多。她覺得很好吃。又接著咬了第二口。可第二口下去,她把牙齒給咬掉了,甘蔗白色的果肉裏滲滿鮮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