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都等著席淺彙報今天的戰況,一進屋就被席海拉進了沙發裏。

席海在聽到席淺說的不辦婚禮,暫時隻領證時,心裏自然是不開心的,不辦婚禮,誰知道自己是陸謹言的老嶽父,奈何木已成舟,索性還是定下來了,至少陸家這棵大樹是抱定了。

一旁的柳氏似乎早知道自己會不辦婚禮一般,眼神裏有說不出的嫌棄。

不願在和這一大家子糾纏,轉身去了後院小樓看爺爺。

可能今天也確實是累了,從小樓回來後,便上床睡覺了,回想今天在陸家的事情,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自己竟然就要嫁人了,嫁的竟然還是自己最討厭的人......

一夜無夢。

陸謹言再回去的路上便安排了衛風把“新家”事情備好,另外明天去席家接席淺的事情交代好,便飛去了“魅惑”。

鍍金的大樓,掛著應接不暇的霓虹燈,場外的豪車宣示了江城最大的奢靡金窟,嘈雜的音樂,混雜著情緒激動的人群,午夜,這裏才是剛剛開始的地方。

二樓卡座裏,棕發電眼的邪性男子,一臉壞笑的看著陸謹言,張口道:“二哥,近來沒有約我,是不是那天晚上那個美人滋味太好啊,讓你有了新人笑,都快忘記我這個舊人哭了”

看見靠過來的爪子,眼神一冷。

“不想要的話,可以找衛風,他挺喜歡你的爪子的”

俊臉訕訕,忙收了手,二哥的脾氣還是知道的,忙著諂媚道:“別啊,二哥,我這手要是沒了,得有多少女人該哭了,都不能好好享受了呢”說完還不忘調笑懷裏的嬌俏少女。

“哎呀,厲少壞~~~~~”厲少的大手引得懷裏小人嬌羞。

“哪裏壞,啊,這裏....這裏....還是這裏,寶貝”

習慣了這般場景的陸謹言淡淡的喝著酒,似乎看不見眼前的兩人一般。

看出陸謹言今天的情緒不似之前,厲少收起不恭,拿起桌上的紅酒,微抿,“二哥,你不會在想我送給你的那個短發美人吧”

短發美人?難道不是長發嗎?

陸謹言像是發現了什麼,便緩緩問道:“那天晚上的短發女人是你送去的?”

“雖然兄弟這麼做有點不人道,但是還是為了你的“幸福”著想,讓你在30大壽這一天玩點刺激的”

沒有理會一旁厲少的粗話,心裏靜靜的算著。

席淺是長發,那就意味著自然不是這小子送的人,可是席淺為什麼會恰巧出現在自己的房門.......好像那個時候的她並不正常....

陷入深思的陸謹言勾起了厲少的好奇心。

“二哥,總不能一次就讓你食之入髓了吧,天下美人千千萬,你早這樣我也就放心了”,猜不出陸謹言在想什麼,厲少就以為自家二哥在想那晚送去的小甜甜。

驀然,淡淡的男低音傳來,“再有下次,你見到的就會是衛風提著他屋裏的“銀箜”來找你要手了。”

一聽到陸謹言說衛風的“銀箜”,心裏一頓,手裏的酒杯都不自覺的晃了一下,這個衛風有多狠自己是見過的。

見狀,厲少拿起狗腿似的笑對上旁邊的男人,“別啊,二哥,咱們這感情哪裏是一個女人能摻合進來的”

不理會旁邊聒噪的男人,腦子裏不自覺閃過老宅裏那張怯懦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