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言從席淺回來就發現,身旁的女人對著手裏的淺咖色手帕淺笑。
什麼時候多了一條淺咖色的手帕,這一看就像是男生的。
沒有在看席淺,隻是心裏在盤算著什麼,兩家人似乎喝的有點多,尤其是陸老爺子和席老爺子,兩個老兄弟似乎就等著今天呢,陸老夫人見老爺子難的這麼開心,也就放任其喝個痛快了。
陸謹言今天也是稍微喝了一點,沒有喝醉,但是聞得出來,身上染上了酒氣。
兩家人開開心心的結束了定親酒,兩個老家夥似乎還不盡興,出了大廳的門還拉在一起想要繼續,好在衛風和席家司機的參合下,將兩家老人都送上了車。
陸謹言喝了酒斷然是不能開車的,衛風便當起了司機。
車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身邊傳來淡淡的酒氣,摻雜著些許煙草的香味,甚是撩人。
車子還是開到了公寓,衛風將今天席家送來的東西一一放進房裏,便先回去了。
一進屋,就見男人開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席淺跟在身後,靜靜的不說話。
“去給我放洗澡水”
跟在後麵的席淺知道說的是自己,心裏憤憤的去了浴室。
自己今天也快累死了好嗎?
將水閥放下,調到合適的水溫,見差不多,便開始喚人。
席淺見狀,本就臉皮薄,小臉微紅,忙低下頭,準備出去。
在轉身要離開浴室的瞬間,陸謹言一把拉過席淺的小手,將人抵在門邊上,赤果的上身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再加上微微的酒氣,引得人沉醉期間。
心裏咕咚咕咚亂跳,這是.......
強有力的右臂支撐在左耳邊,整個身體被迫靠在男人的胸膛裏,似有若無的氣息撩過耳邊......
不敢抬頭看上方男人的臉,因為此刻就算有化妝品的強烈支撐,也藏不住爆紅的小臉!
席淺,鎮定,你不能被美色迷惑,深吸幾口氣,調整呼吸。
還沒完全穩定好氣息,就聽到上方男人開了口:
“你最好將手帕的事情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手帕~?難道是.....
立即明白陸謹言指的是什麼,小臉鎮定,緩緩開口:“那會上衛生間,不小心身上蹭了東西,遇到一個好心人,他給的?”
“你確定?”
小腦袋瓜頻頻點頭,以示真誠。
哪裏敢說實話是司徒寒給的,自己還是想要脖子上的小命的。
見席淺態度認真,勉強信了,便冷冷說道:
“拿去丟掉,立刻,馬上。”
搞不懂突來的變臉,席淺也不好多說什麼,小步的挪出陸謹言的懷抱,出門,從包裏拿出淺咖手帕,當著男人的麵扔進了垃圾簍。
隻是可惜了這麼好的手帕,不過,還是小命比較重要。
陸謹言見狀也不在多問什麼,隻是關門前來了句:“以後,不許在隨便收人家的東西,陸家少夫人會缺你的嗎?”
對著門,席淺暗暗懟道:“缺,我什麼都缺。”
懶得理這個變態男人的反常,一塊手帕也值得教訓自己,真是有病,就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