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的,嘿嘿,那你早點休息。”
門口的少女麵容羞澀,舉止扭捏,就連撓頭的動作都帶著俏皮。
嘴角淺笑,眼神裏透著強勢。
哪裏受的了男人那般犀利的眼神,不知再說什麼,隻好轉了身進屋,都忘了之前出門要幹啥了,這個陸謹言。
男人倒是見怪不怪,隻這一打岔自己倒是明白了些許,放下手裏的冰水,也回了屋。
“席淺,席淺。”
迷迷蒙蒙間,床上的小人感覺到有人在召喚自己。隻是似乎夢裏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追自己一般,用力的扯著眼皮,也未能將其睜開。
床邊的男人臉色深憂,緊緊攥在手心的右手被用力拉扯著,窗外電閃雷鳴的聲音更是讓麵前的小臉經八扭曲在一塊。
也罷,一隻大手便拿過來輕輕的拍著後背,身上的冷冽清香似乎安定了一旁小臉的不安。
良久。
噩夢中的小人眉頭才舒緩,緩緩睡去。
醫院。
天剛泛起渾白,走道裏便多了神色匆匆的步履。
席淺一睜眼就看見了身邊的男人,原本有過的詫異在看到外麵大雨瓢潑的景象便明白了,想來自己昨晚又說胡話了,輕輕拿起身子起了來。
確定沒有吵醒的旁人,緩緩打開門又轉身回眸看了一眼,心裏多了絲感激。
快速準備好早飯,留下一張字條後,便拿著保溫盒去了醫院。
急促的大雨,壓抑著美好的心情,就連池塘裏的白蓮都多了份惆悵。
抻著的小傘經不住大雨的瓢潑,顧不得再看,大步走進了醫院。
屋內的兩個人,除了凱撒必須要保持固定的姿勢外,時一倒是躺的像個大爺。
收起嘴角的笑,輕輕放下手裏的東西,準備安靜的等著那兩個小懶豬,畢竟擾人清夢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望著窗外,思緒透過大雨又回到了才出來的地方。
也不知道他起床了沒?
陸謹言大手微微動了一下,慢慢地開眼,身旁似乎沒有人了。
嗯?
人呢?
起身推開門,沒開燈的客廳顯得暗沉,環顧四周,小人似乎不在屋裏。
桌子上因綠色的便利貼倒是吸引了自己。
“今早學校有事,早飯我已經做好了,放在了微波爐裏,不用加熱了,應該還是熱的,你記得吃!”
秀氣的字跡像是愉悅的音符,嘴角上揚,放下了貼紙,扭頭去了衛生間開始洗漱。
一直站在窗外的身影因為過分走神,都沒有注意到推門的腳步聲。
“你是少爺的同學?”
門邊一身正裝的老人,眉宇堅挺,整個人散發著超強的距離感,迷蒙的意識瞬間清醒。
“對,我是。你是?”
雷恩自一進門就開始打量屋內的姑娘,幹淨的素衣,未施粉黛的小臉,以及那走神的狀態,怎麼看和以往那些費盡心思接近少爺的小姑娘們都不太一樣,但也不能排除這個人就是單純的。
“我是雷恩,是少爺的管家。”
言簡意賅,態度強硬,席淺對這個語氣不友善的老管家心生膽怯,上一次在他家好像沒有見到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