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半個月的學術研究加實驗報告,慕恒別說找時間去學校看小家夥了,就是每天能夠睡上4個小時都已經是很奢侈的事情了。
隻是沒想到一見麵就是這般模樣,這麼久沒見,怎麼好像又瘦了呢!
深綠色的手術卦還沒來得及脫掉,就躺在了對麵的床上,輸血管透過右臂傳送到緊閉的人兒。
隻是,小師妹怎麼就發生了意外呢?
解決掉最麻煩的血液問題,白翼不敢在耽擱,加快進程,平常這樣的手術就是小試牛刀,奈何現在躺著的人是二哥的人啊,心裏壓力還真有點頗大。
血袋的嬌豔襯的床上的人臉色較為蒼白,就連原先擔心的模樣,在白熾燈的照耀下也顯得黯淡無光。
隻是擔心的視線從未消失過。
護士手裏的手巾在為專心手術的男人擦拭第5次時,最後一針的縫合才算結束。
門外的手術燈終於滅了。
“怎麼樣?淺淺沒事吧?”
見衝進來眼神的緊張,自然明白屋裏人在男人心裏的重要性。
“沒事的,二哥,你也別太擔心,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礙了,血塊已經取出來了,之前因為擔心血液的問題,好在剛剛推出去的男醫生和小嫂子血型匹配,不過......”
才舒緩的眉頭再因為後麵的話瞬間又提了起來。
“怎麼?你說。”
雖然不是很確定,但是剛剛那份神情,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事關二嫂,還是謹慎的好。
“二哥,剛剛那個男醫生有點奇怪,在手術最後的時候因為二次需要,又抽了很多血,現在估計體力不支,被送進病房打吊水去了,隻是感覺哪裏不對勁,不曾相識的人也會這樣嗎?”
“那是他師兄。”雖然剛剛沒有看到那張臉,但是按照推理應該是“他的師兄-慕恒。”
病床上的小人大概是手術的麻醉還沒有過,小臉沉沉的樣子就像是破布娃娃,發尖的血色還是觸目驚醒。
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會?
之前還是好好的,怎一下來就發生意外了呢?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動我陸謹言的東西!
衛風匆匆趕來,就發現老板眼裏的腥風血雨,這是除了上次墨爾本家族生事以來,再一次看見這般模樣。
想來還是因為少夫人出事吧。
屋裏的安靜,四個大男人,大眼睜小眼的看著,大氣也不敢喘,生怕驚動了床上的人。
“你們都先回去吧,另外,衛風,安排好直升飛機,下午我們就回江城,白翼你也一起。”
知道陸謹言的意思,大家就不好在說什麼,緩緩出了病房,把空間留給屋裏的兩個人,
白翼路過慕恒的病房,站在門外,像過來打招呼的小護士連忙做了“噓”的動作,示意不要驚擾了病床上的人。
然而剛剛那般拚命,真的隻是師兄嗎?
要是換做平常人是不是也會如此?
病房外的俊顏多了份疑慮,看不清黑眸裏的光。
醫院的另一邊。
空蕩的房間裏,病床上煞白的小臉在白熾燈的映射下更為病弱,許是感受到疼痛,秀氣的雙眉間緊緊的擰巴在一起。
高大的身影漸漸靠近小床。
冷峻的麵龐看不出男人的想法,隻是深邃的雙眸定定的盯著前方,大手拉過椅子,安靜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