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剛來,就看見白少爺被打,怕你尷尬,也怕殃及池魚,還是靜觀其變比較穩妥,在者,我進去了,怕白少爺尷尬不是。”
說的還挺像那麼回事,隻是在這家夥身上就是不對勁。
果然跟二哥混久了,人都變的腹黑了。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冷眼狠狠瞪著眼前的壞家夥,大步離開。
衛風笑笑,跟在身後,不出聲。
兩個人一進屋,視線就落在陸謹言專注的臉上,
白翼:....二哥這是.....
衛風:.......
原本想要說出的話也在安靜的氣氛下,不知如何開口。
陸謹言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以如此看著一個人,看到失神,原本的警覺也絲毫沒有感受到屋裏進了人。
床上的小人似乎過了麻醉期,嘴裏嘟嘟囔囔的冒出不知名的聲音。
原本專注的眼神在見到床上的動靜,立馬也慌了神。
白翼大步向前,安撫了那顆不知所以的慌亂。
第一次,陸謹言感受到無力。
原來也有自己辦不到的事情。
眸子緊緊的盯著白翼,深怕他的某個動作弄疼了床上的小家夥。
“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緊張的神情自然騙不了屋裏的兩個男人。
陸謹言愛上席淺了!
白翼知道席淺不會有大礙了,隻是,二哥這般,是真的嗎?
“二哥,你是不是真的?”
心事被人一下戳中一般,但是心裏還是會緊張,這比打遠洋戰役來的更為揪心。
心底的某處始終在叫囂著,隻是......
“衛風,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站在門口聽著白少爺和老板的談話,隻是沒想到會一下子跳到自己身上。
“都準備好了,等會八點會準時到醫院門口。”
“好,等會準時出發。”
就這麼被晾著?
“不是,二哥,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受不了耳邊的聒噪,眼神示意門邊的男人。
“不是,二哥,不帶你這樣的,用完就丟,我是皮球嗎。”
硬生生被衛風架著出了病房,站在門口,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二哥果然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我還是比較懷念那個鐵血冷酷的陸爺,而不是屋裏那個癡心漢。”
眼神憤憤的樣子和剛才周蜜的幼稚又差在哪裏呢?
白少爺原來也是小公舉啊!
深夜裏的江城下起了細雨,機身外的一陣忙碌之後,雨夜裏穿梭的身影消失在了錦繡莊園門外。
站在門口張望的高姨在一見到黑夜裏的人影,便吩咐人趕快迎上去。
半夜裏的錦繡倒是不像往常,燈火通明的大廳照耀的像是個白天,屋裏緊緊守候的眾人一臉嚴肅,等待著來人的吩咐。
“唏........”微微的嚶嚀聲從席淺嘴裏傳出來。
明媚的大眼緩緩動了,企圖睜開長長的睫毛,掙紮了幾下,才悠悠的睜開眼。
怎麼在陸謹言的懷裏。
這裏,怎麼這麼像錦繡?我不是在訓練館嗎?
腦子似乎跟不上自己的節奏,想要想起更多,可是耐不過疼痛,就連想要舉起手來都變得異常困難。
細微的動作還是驚醒了男人。
懷裏的小家夥像是醒了,隻是眉間的川峰更緊了。
“是不是不舒服,哪裏痛,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虛弱,怎麼連魔頭都變你的這麼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