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行,本來就是夫妻,結婚證上可是正正經經配偶席淺,哪裏不行。”
一想到她想都沒有想,直接就拒絕,陸謹言的眉頭立馬就緊擰了起來。
這個老婆怕不是要爬牆吧?
“這個.....額....因為.......”
席淺著急,這個家夥不是腦子也被砸壞了吧,喊老公,那不是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陸太太了,那這樣的話猴年馬月姑奶奶才能自由。
不行,絕對不可以!
“因為什麼?你怕不是......”
看見陸謹言臉上的風雨,席淺立馬想到這個家夥肯定又要誤會自己了。
“停,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想啊,咱們結婚前就說了隱婚,你知道吧,隱婚就是不對外的,要是喊你老公,哪天在大街上禿嚕嘴了,你覺得我還用上班嗎,不說多,就光江城熱搜,咱兩的站上好幾天,再有就是我怕被追殺,畢竟自家男人這麼帥,多金還專情,是吧!”
杏眸眨巴的盯著某人,注意到頭頂臉色的舒緩,心裏安然。
真是一個傲嬌鬼!
啥都要哄!
陸謹言自然被小家夥的甜言蜜語哄到了,就連嘴角都抑製不住掛起了弧度。
“那好吧,那就叫謹言,或者謹,總之不許再叫陸謹言,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兩不認識的,畢竟天天睡一張床,總不能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該,咱也不是那樣的人。”
“.......”
什麼叫穿上衣服就不認識人,大爺,咱兩啥關係啊?
席淺氣結,也不想爭辯,總之你開心就好,好不容易糊弄過去,自己可不想在惹事,乖乖當個鴕鳥,就好。
良久,眼前才進入黑暗!
江曼是被餓醒的!
一睜眼就感覺自己的胃在打架,眼前這個討厭的家夥真的是一點都不會照顧人,不知道自己很虛弱嗎?不是應該每天一早就將美味又營養的早餐補品什麼的擺在眼前嗎?
為什麼還在這裏呼呼大睡,到底他是病人,還是自己是。
小臉擰巴的看著床邊那張豬頭。
心裏哀嚎,為什麼淺淺沒有將自己帶回去,留下這個豬頭陪著自己。
狠狠的白了一眼,拿起左腳,登著床邊。
“誰....誰啊.....”
不明所以的厲二公子,被人蹬醒,一臉茫然,就連發型這幾天都沒有好好的打理過。
鬆醒的樣子還真有點天然呆,隻不過,床上的某人可沒時間欣賞。
“你一大早沒事蹬我幹嘛,不知道我這張臉很貴的嗎?”
“貴,是啊,最近的豬肉是挺貴的,我來之前張嬸還給我說菜場的豬肉漲價了呢。”
“你個死丫頭,你就說我是豬。”
看到床上皎潔的笑,心裏就不爽,好幾天都沒有出去玩過啦,這個臭丫頭竟然還不領情,都怪二哥,非要把自己留在這裏。
“我可沒說你是豬,你自己非要對號入座,你怪我幹嘛。”
小臉滿臉得逞的看著床頭氣急敗壞的俊顏!
“一大早,就聽見屋裏的熱鬧,看來應該是沒事了!”
慕恒穿著病號服,右手端著輸液管,就這樣站在了周蜜的病房。
身上條紋藍的病號服和門口這個麵向俊美的男子很不搭,但是總會有一種人將自帶光環的氣質發揮的很好,比如慕恒,即使臉上病態憔悴,卻也有讓人羨慕的慵懶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