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

望著燈火通明的洋樓,席淺猶豫了。

“怎麼,害怕了,要不我這個造事者陪你一起去怎麼樣!”

席淺真想罵這個家夥,平時看起來挺嚴肅的一個人,怎麼這會都火燒眉毛了,竟然不正經起來了。

“你還笑,我這進去就是火坑啊,我肯定得猶豫一下啊,你這還有工夫嘲笑我!”順手將手裏的空瓶子對著那顆腦袋一投,隻是沒有打中而已。

“有你說的那麼恐怖嗎?要不我還是去吧,麵對額沒有人給你收屍。”

“懶得跟你在這裏胡說八道,我回去了啊,你自己回去小心一點啊,有什麼事情我在跟你說。”站起身準備就要關門。

“確定行嗎,要不我還是下去吧!”

“我的祖宗唉,你就別再這個時候添亂了好嗎,你老就乖乖回去吧啊!”席淺已經不想再跟這個男人廢話,一把帶上了電動門。

炎堃也沒有立即立刻,看了一眼主樓的黑影,才吩咐小五開車走。

屋子裏亮到刺眼,眼睛適應不了這種高強度的光,米白色的沙發在燈光下反射出不該有的白。

“這是舍得回來了,在外麵玩的兒還開心嗎?”微薄的紅唇裏吐出沒有溫度的話語。

靜,主宅的安靜太過殘暴,就像刑場前的暴虐,就連最常見的衛風此刻也沒有了任何蹤影。

小腿不自覺打了寒顫,這個男人太可怕了,雖然心裏在進門之前已經做了極大的心裏建設,但是在看見他的那一瞬間立刻就坍塌了。

就是有那種人,讓你俯畏!

“我....我.....我......沒有!”席淺腦子裏已經找不到詞了,舌頭也開始打結。

“沒有什麼?”陸謹言已經站在了席淺的身旁,整個人就像是撒旦的地獄使者一般,暗裏還有之前的樣子。

怕!甚至還有了逃的衝動。

“我......我.....我不知道今天那件事情,我隻是平常的去看了一場電影,我也沒有想到會發上那樣的事情,真的,我......”

男人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跳線,隨時都再爆發的邊緣,嘴裏的呼吸都像是被人抽幹了一樣,想要在說點什麼,可是又像被堵住了一般。

“編,你給我繼續編,你到底有沒有將我跟你說過的話放在心上,讓你不要幹的事情,你非要去幹,讓你做的事情,你倒是一件不願意,你是故意的呢,還是就是想折騰一下,嗯?席淺!”

她能感覺到陸謹言此刻的那種煞氣!

“我沒有,你聽我解釋.....”

“你.....我.....”席淺也沒想到陸謹言會直接拖著自己,腰被粗魯的強硬硌的生疼,不知道要幹嘛,眼裏的水汽已經開始與聚越多,嘴裏的話也被生生咽了下去。

她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嗎?不過是拉了一個普通朋友看了一場電影,鬧了一場誤會而已,為什麼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

一直到眼角裏再也擠不出淚水,滿是生澀,席淺才動了動眼,不顧身體上的疼痛,緩緩閉上,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才逐漸飄離的身體。

陸謹言知道自己昨天太衝動了,但是一想到某些可能,心裏就是抑製不住那顆跳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