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倒是很實誠,找到人,收了錢才走,不過好在師傅還算人道,將人放在了床上。
出門前還不忘看了一眼,真是奇怪,還有人把病房整的跟家一樣,現在年輕人的思想真是搞不懂。
席淺也就尷尬的笑笑,沒有好在說什麼。
見病房門被關上了,才開始發作起來。
“要死了你,喝酒你就拉著衛風就好了,一個人逞什麼能,玩命的喝嗎,現在不威風了吧,早上不是還耀武揚威的嗎,你現在倒是起來凶我啊!死魔頭。”席淺說歸說,還是拉起了人,將鞋子給脫掉,將人好好的放進被窩裏。
站在床前看著那張俊顏,原本想要轉身去衛生間給他拿個毛巾的動作也因為驚鴻一瞥停止了。
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長得好看,而且是好看的過分,真不知道他的爸媽是什麼神仙顏值才能生出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家夥。
不管看過他多少次,你都不會有那種審美疲勞感,也不會覺得膩,反而是讓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席淺注意到他眉頭的動作,知道是難受了,緊忙去了衛生間,將幹淨的毛巾打濕了,沾上溫水,輕輕擦拭這那張令人不禁心跳加速的臉。
鼻子,眼睛,嘴巴,感覺哪一個五官都像是刻畫好的一般。
“嗯......”
嗚嗚濃濃的聲音,她並沒有聽清楚是什麼,確定這個家夥不會在折騰,蓋好被子,自己也回到了病床上。
可憐她一個病號還要照顧一個醉鬼。
透著月光,翻來覆去中,害死選擇看著那張俊顏,其實要是陸謹言沒有那麼暴戾,再或者對她稍微用點心,好好追一追,也許他們真的可以像正常夫妻一樣過下去,即使他可能在外麵名聲不太好,但是對她很好啊就夠了啊!
不自覺中,思想似乎又飄遠了,夜深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陸謹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也是奇怪,但是看見席淺床頭的濕毛巾,大概猜到了。
看來,也不是完全的沒有良心嗎!
小東西!就知道嘴硬。
不過,這也是好跡象,最起碼不是真的排斥他。
事實時間問題而已,但是昨晚模模糊糊中,他明明有感覺有人在喊他魔頭......
搖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這段時間太想她好起來了的緣故,出現了不該有的錯覺。
席淺昨晚被陸謹言折騰到半夜,這會還在補眠呢,根本不知道陸謹言已經收拾完,準備走了。
站在床前,看著恬靜的小臉,消瘦的下巴,小臉卻也紅潤了起來,看倆這段時間的休養,給他是恢複了不少。
“要是一直這麼乖乖的該多好!”
衛風一大早來,就被少爺一副我老婆最美的樣子,強行塞了狗糧。
“少爺!”
輕聲喚了一聲,因為是擔心會遲到,今天是第一場正式見麵,還是不希望遲到。
“知道了!”
說完就帶著衛風離開醫院,迎接今天的暴風雨。
他昨天誰也沒叫,一個人去了魅惑,也不知道關了多少酒,腦子裏才把那個女人的身影從腦子裏移除掉。
他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真的將那個女人完全根除在自己的生活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