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腳步一點一點靠近,心裏略為緊張,別過來啊,別在走了,露在粉大褂下小節瘦腿有些明顯的抽抖。
“誰讓你自作主張放她走的,難道白靜臨走前沒有跟你交代清楚嗎,她那樣的人,怎麼能說放走就放走,腦子是被丟在巡房的路上了嗎?”粗瀝的聲音響徹在辦公室門口。
而她此時更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手足無措。
沒一會,地麵上就有了滴滴答答的水漬。
白翼看見人哭,心裏也是煩躁,哭,還有本事給她哭,真是給他張臉了,他還沒說什麼呢,就開始跟他在這裏委屈,滾滾滾,趕緊給他走遠點,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白靜也是的,交班也不換一個老實可靠的過來,這樣的小丫頭哪裏是那個女人的對手。
見人走遠,手裏帶回來的飯盒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置,一把就扔進了垃圾桶裏。
靠!
今晚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白白錯過了。還真是可惜,下次再抓到這個丫頭,又不知道猴年馬月呢,而且她平時那麼古靈精怪,關鍵有為重要的是那些事情是一件比一件讓人懷疑,搞不清楚,心裏著實難安。
公寓。
穆恒沒想到這個丫頭這個點才回來,而且看起來還這麼狼狽,這不是去陪他那個同仁辦事去了吧,這是去要飯去了吧,頭發,衣服,鞋子……嘖嘖嘖,這分明就是一副被人打劫的樣子。
“你們幹嘛去了,搞成這幅樣子?”穆恒看不懂。
還好意思問他幹嘛去了,作為一個老板竟然一點都不關心手底下的員工在幹嘛,最主要的是還是這個抽風老板答應將她賣給那個神經病。
不怕她被折磨致死嗎?
商人的心果然都是黑色的!
穆恒不明白,這個丫頭為啥那種眼神看著他,他隻是問問情況啊,現在已經這麼肆無忌憚了嘛,連看他都這麼囂張。
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淩雲之誌氣,這個男人搞什麼,這麼嚴肅的看著她。
“你給我過來。”
真是一天不教育,就要上房揭瓦是嗎?
磨著小腿,慢慢跟著人往前,小步奔著書房的方向。
“關門。”沉悶的男中音響徹在耳後。
蘇館館現在想罵娘,這是幹什,那個臭流氓在醫院欺負他也就算了,這好不容易逃離了虎口,這是又回到了狼窩嗎?
“幹嘛?”
還好意思問。
“還好意思問幹嘛,真是越來越無法管教了是吧,我昨天怎麼跟你說的,你自己怎麼說的,我就問你。”
說什麼了說,不就是讓她乖一點嗎,但是她也沒幹嘛啊,全部不都是那個男人搞的鬼,這個跟她還真沒什麼關係。
“我沒幹什麼啊,我還受委屈呢。”
穆恒心裏微怒,他還受委屈,真是難為她了呢。
這麼看著她也沒用,她確實是委屈啊。
“我剛剛不是跟你好好說了嗎,你怎麼反倒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到底有沒有當我是你老板,還是你覺得你是老板,嗯?”慕恒不是很滿意這個丫頭這幾天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