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板凳和木板都是朱紅色的,這些打人的刑具,不知沾過多少妃嬪的血,上麵還有一些斑駁的印記。
“來人,給我拖出去,仗責三十。”
皇後指著林慧貞,不留情麵的說道。
作為女子,被仗責三十,人也就廢了,這些人再使些陰私手段,說不定連以後孕育孩子都艱難。
淑德郡主巴不得林慧貞被打個半殘,一個生不出孩子的太子妃,和廢人有什麼區別,遲早都會被廢。
林慧貞沒想到皇後竟然對自己這麼冷漠,在殿門口行刑,不就明擺著讓所有人都可以看見,這不僅是肉體上的摧殘,更是精神上的莫大羞辱。
絕對不能讓她們得逞,逼急了她,大不了魚死網破。
兩名太監,走進殿內,想把林慧貞拖出去。
林慧貞看到伸過來的鹹豬手,聲音刺骨,“滾開。”
兩個太監被唬住,不敢動了,太子妃的威名遠播,一看也不是好欺負的人。
“你們還愣著幹嘛,搞清楚你們是誰的奴才,這裏是皇後說了算。”淑德郡主見這兩個慫包,被林慧貞一吼就不敢動了,有些氣急敗壞。
皇後冷冷的一眼,掃過去,兩個太監不敢再裝聾作啞,走到林慧貞麵前,故作姿態,“太子妃娘娘,別難為奴才們了,皇後娘娘的旨意,奴才不敢違背,隻能委屈您了。”
林慧貞周身的冷氣,駭人得緊,為了小命考慮,那太監隻得再道:“請您自己出去,奴才們也是奉命行事。”
皇後看林慧貞站在原地不動,轉了一下護甲,悠悠說道:“太子妃,這是想抗旨不遵?”
氣氛冷凝,發火的都是主子,誰也不敢在這個風口浪尖,多說一句話,屋裏鴉雀無聲。
“給我狠狠地打,既然太子妃不肯出去趴著打,那就給本宮在這裏站著打。”
見林慧貞一副不肯配合的樣子,皇後也發了狠心。
林慧貞一人難敵兩手,皇後還把門口的太監也叫了進來,剛開始林慧貞還能應付自如,慢慢體力就跟不上了,手上和腿上都挨了板子。
此時,要是叫出了聲,不正如了她們的意,林慧貞一言不發,有本事他們就把自己打死,不然……今天的仇她記下了。
“母後,這是在做什麼,怎麼這麼大的陣仗。”玄銘的聲音從殿外傳來。
就在剛剛,玄銘剛回東宮,就被急衝衝奔回來的雲溪撞了一個正著。
聽聞林慧貞在皇後宮裏出了事,原本玄銘是想讓林慧貞好好吃吃苦頭,轉念一想,總歸放不下心來。
結果,就看到了令他暴戾的畫麵:隻見林慧貞發髻散亂,麵色蒼白雙唇已無血色,下唇還留著一排深深的牙印,有些血跡已經幹涸在上麵,此時正被幾個太監圍在中間,打著板子。
玄銘飛起幾腳將幾個太監踹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然後,俯身把林慧貞從地上抱了起來,周身的氣勢一變,“誰敢動我的女人。”
那板凳和木板都是朱紅色的,這些打人的刑具,不知沾過多少妃嬪的血,上麵還有一些斑駁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