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麼鬼呀,真是要瘋了。
“咳咳,別忘了我們來是做什麼的,正事要緊知不知道,能不能別貧。”
林慧貞不自在的咳嗽一聲,讓玄銘收斂一點。
“娘子的要求,豈能不從。”
玄銘身體微傾,湊近林慧貞的耳畔,和她咬了一下小耳朵,語氣說不出來的寵溺,簡直甜得蛀牙。
林慧貞頭頂冒煙,悶頭就是一通暴走,急吼吼的往前奔去,為了生命安全,一定要遠離玄銘這個定時炸彈。
玄銘心情愉悅,也不戳破林慧貞的窘態。
看不出來周扒皮家還挺講究,地麵用青石板細細鋪了,宅子是用青磚砌成的,房頂覆蓋著黛色的瓦,在這種青磚黛瓦的映襯下,古樸的牆麵透露著嫻靜的氣息,牆角的野花開的生機勃勃,竟然有一種淡淡的寧靜。。。。。
和周扒皮真不搭啊,太違和了,想必祖上應該是耕讀之家,至於周扒皮本人,隻能說他會投胎。
正想著,屋內就有怒罵聲聲傳來,“周大富你給老娘滾出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買回來的是什麼千金小姐姑奶奶,老娘說她兩句,就哭個不停,頭都要炸了,話也不會說,讓她做我兒的童養媳,你還真敢說。”
隻聽周大富沒好氣的道:“你那是說嗎,河東獅吼還差不多,這是花了大價錢買的,可不是村裏的那些皮實小子。”
“好啊,你現在倒是嫌棄起老娘來了,不要忘了,兒子是誰生的,你看看你之前那一屋子的小妖精,能不能給你生個兒子。”
裏麵的女人冷笑一聲,親生親養的兒子粘她粘得不行,手裏捏著王炸,啥也不怕,朝著周大富就是一通懟。
這就是在往周大富心口上插刀,偏偏周大富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誰讓這是鐵打的事實。
因為那些個生不出孩子的小妾,他沒少受白眼,為了彌補虧損的錢把人賣出去了,耳根子也不清淨,時不時就要被拿出來奚落一番。
周大富煩躁的道:“算了,隨你去吧,你愛怎麼就怎麼辦,我不管了!”
“這可是你說的,這女娃子就是沒調教好,你看看被我餓了幾天,乖覺多了,現在不哭也不鬧了。”
女人得意一笑,好像自己做了多了不起的事情。
這倒是真的,周大富也讚同的點頭道:“那你注意著點,別出人命,這娃可貴了,浪費錢不說,惹出麻煩了不好。”
女人這才滿意了,“就是皮癢了,多收拾幾頓就好了,哪有那麼金貴。”
這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進了林慧貞的耳朵,林慧貞氣得肺都要炸了,恨不得馬上跳進去抽死這兩個變態。
此時,陶玉珠小小的團成一團,被關在柴房裏麵,因為久未進食,嘴唇已經幹裂開了,迷迷糊糊的喊著:“娘親……”
“嚎什麼嚎,你爹你娘都不要你了,你最好聽話一點乖乖的,否則有你好果子吃。”